李推和其他選手的注意力完全不同,其他人還再猜想:“主持人會問什麼問題呢?是問這死者身上有那些利器造成的傷疤,還是死者的冤情是什麼?亦或是其他亂七八糟的問題……”
而李推的注意力完全放在男主持手中的問題卡,這個男主持接下來定然要爆料這次任務中最有價值的一些情報。
果不其然,小五郎接話道:“是呢。大家不必緊張。死者的身份已經調查清楚。十年前周邊的鄰居告知jǐng察該女孩離家出走後再也沒回來,近rì,在jǐng方不辭辛勞的調查下,總算找到了當年小女孩家邊的一位鄰居,那位大爺在看到照片後格外震驚,他告訴jǐng方,小女孩的名字叫做尤美,而小女孩胸口的這把大剪刀,他曾經見過。”
“嗯?”
“納尼?”
……
這最後一道題頗有一股懸疑恐怖的氛圍,場下觀眾紛紛疑惑不解,交頭接耳地談論起來。
“咳咳!”小五郎輕咳兩聲,全場再次安靜下來,他盯著大螢幕繼續講道:“那位大爺曾經的職業是磨剪師傅,這把剪刀是小女孩的母親裁剪布料時所用,曾經由老大爺親自打磨過。這是不是意味著殺死尤美的是其實正是她的……”
主持人沒有再說下去,後面那句有違倫理的話交由全場觀眾自己遐想。
……
觀眾席瞬間炸開了鍋,驚疑連連,而就在這喧鬧的環境下,唯獨黃青陽一個人面sè鐵青,呆坐在那裡,口中不停罵道:“該死,手機不是交到隊長手裡了嗎?怎麼又出現在我口袋裡?”
就在剛剛某一瞬間,黃青陽忽然發覺大腿邊的褲袋裡震動起來,當場心便涼了半截。
“不行,如果不接的話,後果會很嚴重吧?我去接個電話……”
黃青陽跟程馨打了聲招呼,急匆匆地衝進過道,直奔走廊,進了走廊後,手中的震動聲開始轉變為歌聲: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Fuck!我不要你在乎我!珍惜不稀罕!”黃青陽急得滿頭大汗,周邊一些工作人員紛紛投來鄙夷的眼神,如果他們知道自己鄙視的人是個將死之人,或許不會用這麼惡毒的眼神。
黃青陽衝進了男洗手間。
一進門就被一群壯漢劈頭蓋臉地罵了出來。
“該死!真是麻煩,怎麼也沒想到男扮女裝到了這種時候給我擺了一道!”
黃青陽捂著臉改投女廁所,裡面有兩位美女正在尿尿,他可沒功夫去欣賞,將手機捧在面前,指尖連連顫抖,手機險些滑落。
他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裡面的聲音很嘈雜,似乎是一個非常混亂大場面,他率先聽到的是一陣陣腳步聲。
緊接著,便聽到了一個發音不太標準的男子聲音:
“黃青陽!你這個混蛋!啊……啊……”
“什麼情況?怎麼我還沒慘叫,就有人先我一步了?”
他很快反應了過來。
男子聲音沒有巴頓那麼粗獷,那麼隊伍裡發音不標準就只有樸在熙了,電話中樸在熙的聲音極為怨毒,看樣子是遭了很大的罪,甚至是因為黃青陽的某個行為而喪命。
“我是不是拿錯了手機了?這是我的手機嗎?”
黃青陽翻轉手機看了又看,確定這是自己的手機,中洲隊就他的手機是紅sè的,簡直不要血腥。
……
主持人終於將懸疑的氣氛渲染完畢。
而李推已經按下了搶答器。搶在所有選手之前,毫不猶豫地搶答。
李推咳了兩聲,對著話筒,情緒有些激動,高亢地給在場所有人分析道:“據我的推理,此時評委團的幾位估計都不知道最後一道題的正確答案,你們所知道的答案,恐怕是錯誤的!因為……有一個事實,是大家怎麼也不敢想的!”
李推的最後一句,其實是對著場下的中州隊員所述。
有一個事實。
呂智謀聽到這話,第一反應就是:“一個事實,推翻所有!”
果不其然,李推深吸口氣,指著大螢幕中女屍的頭部講解道:“一個小女孩,如果是被母親殺死,死前一定會苦苦哀求吧?喊得最多的話是什麼?不要,不要……或者……媽媽,媽媽……”
李推的入手思路和其他人完全不同,他走的是分析口型的路線。
“我覺得後者可能xìng比較大,但是,這位小姑娘的口型,是rì語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