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隻手遮天。”
青帝散漫的目光也微微一凝,彷彿星尊帝君的話正好說中他的痛楚。
星尊帝君卻不管他,把眼看向羽仙歌:“走吧!去看看這兩個孩子。”
其實婉晴涼捏碎第一顆星玉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之所有蹉跎道現在才來就是因為他也想知道這兩個孩子的態度。
星尊帝君神色不善,因為這兩人的這一番打鬥,整片空間已經變得更不穩定了,即使是他用星辰之力暫時穩固了這片空間的裂隙,但是並不能持久。
要讓鴻蒙真正穩定下來,唯有顧傾宇和婉晴涼合力“補天”。原本這片空間的極限剛好與婉晴涼十八歲的生辰重合,那時的婉晴涼應該剛好渡劫,有很大的希望成功並且活下來,但是今天這兩人一鬧,這片空間已經撐不了多久,“補天”的時間必須提前,可惜現在婉晴涼才堪堪洞天秘境後期的修為,菜的不能再菜……
他費了十幾年安排的唯一讓兩個徒弟有可能活下去的一條道,就這麼被這兩個人給攪了……
要不是他自制力驚人,加上現在也實在不能再給兩個徒兒添亂子,否則他一定揍死這兩個人——
這兩人還是小青的生身父母——
他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這樣坑女兒的一對父母——
小青這孩子得造多少輩子的孽才遇得上這樣的奇葩父母啊?
……
東荒青花族。
昔日繁盛的青花族在羽仙歌的鐵血手段下,雖然一片厲兵秣馬,但是每個人臉上都籠著一個難以言喻的恐懼和慌亂,還有無數適從的彷徨無助——不復當初盛氣凌人的模樣。
婉晴涼看著這一切,然後看看身邊的顧傾宇,見他似乎沒有一點意外一樣,心裡不禁疑竇叢生,抓著顧傾宇的衣袖:“顧妖孽,你究竟瞞著我多少事情?”
顧傾宇嘆了口氣:“阿青,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婉晴涼瞧著他,目光閃了閃,還是點頭:“好。”
青花族地,婉晴涼在夢裡不知到過千百遍,自然熟門熟路,拉著顧傾宇走帶羽仙歌當初被處以火刑的祭臺——她的緣起之地。
顧傾宇再次看著長滿刑臺,在風中像婉晴涼點頭致意的曼珠沙華,心裡漸漸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顧傾宇握著婉晴涼的手:“阿青,你答應我,一定要相信我。”
婉晴涼更加疑惑了:“你這麼鄭重其事,讓我感覺你心裡有鬼。”
 ;。。。 ; ; 青帝目光在顧傾宇身上一轉,然後落在婉晴涼身上:“小青,你這麼護著他,你可知道他在做什麼?”
顧傾宇臉色微微一變,忽然有些明白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婉晴涼為什麼會害怕徘發抖了。
這樣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玩弄人心的高手。
該死的,他究竟跟阿青說了什麼,讓阿青害怕成這樣?
婉晴涼神色冷到了極點,但為了拖延些時間,還是配合著問:“他做了什麼?”反正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會信。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小青,你要明白,男人對於權勢、榮耀的執著要比感情強太多了。”青帝目光微微冷厲,瞧向顧傾宇。
顧傾宇接到這樣的目光,心裡也微微有些古怪,這情景怎麼有點像一個操心過分的老父擔心女兒受情殤而想將女兒密密實實的保護起來。
不過,這樣的話,即使是顧傾宇本人,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反駁。雖然在他心裡,婉晴涼是第一位的,但是,也不妨礙他有別的野心。或者大部分的男人心裡心裡裝著的都是權勢名利,女人和感情只佔小小的一部分。
像他這種為了一個女人翻覆天下的舉動,絕大多數的人都不能理解,感覺他一定是瘋了,腦子不正常……
“你就是如此嗎?”婉晴涼反問,手裡已經捏了一顆丹丸。
這顆丹丸是她淬鍊的毒藥,這是她唯一能威脅到青帝的籌碼。
青帝沉默了一會兒,神色有些悲憫沉痛:“小青,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你只是他證道的一道劫。”
婉晴涼心裡一震。
證道的劫?!
“阿青,別聽他胡說!”顧傾宇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要說顧傾宇最討厭的人,那一定是來挑撥他和婉晴涼感情的人,當著他的面他都能如此瞎掰,要是不在他面前,指不定還怎麼說。
“小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