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
葉憶情見婉晴涼要被捲入虛空之中,忙一躍而出,想將婉晴涼帶回來。
有人比他更快,銀光一閃,婉晴涼就已經消失了在漫漫虛空之中,下一瞬,就出現在煉天城。
奇蹟般的,被破壞殆盡的街道彷彿有看不見的力量操縱著,片刻間就恢復了原狀,彷彿落花返枝一樣。
葉憶情眼前一花,整個人也回到了煉天城的街道上。
葉憶情正待發怒,看清來人後有瞬間噤聲了。
來人正是顧傾宇,手裡握著一把漆黑的利劍,懷裡正躺著血人一樣的婉晴涼,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的身後站著五大長老,個個一臉慚色,有些羞愧,幾乎不敢看婉晴涼。
葉憶情發誓,這絕對是他見過的顧傾宇最可怕的表情。
長街的另一頭,正躺著一個血淋淋的男人,一身紫袍,比婉晴涼還要狼狽上幾分。
顧傾宇眸色冷厲,彷彿是脫鞘的利劍:“你很不錯,居然傷的了阿青。”
明明的讚揚的話,但聽著就感覺不對。
紫袍男子無疑也是機敏的人,這個男人比那個瘋女人更加危險,當機立斷,施展空間之力,想要遁走。
顧傾宇冷笑,手虛虛一抓,整個空間瞬間凝固了一樣。
面帶慚色的五大長老急於立功,想要將功折罪,一起出手。
可憐的紫袍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被轟成渣渣。他先前設下空間障壁逼婉晴涼留下來與他一戰,想要甕中捉鱉,現在顧傾宇也用同樣的方法斷了他的退路。
凌霄捉著一個白色的光團過來,恭敬道:“少宮主,這個人怎麼處置?”
顧傾宇瞧了一眼光團裡的紫袍人的靈魂,眼裡略過一絲冷酷:“抹去靈識,煉成器靈。神王階別的器靈,應該不多見吧!”
“我是陷空島的主人,你敢——”紫袍人靈魂顫了一下,色厲內荏地叫囂起來,聲音戛然而止。凌霄已經將他得靈識抹去。
靈識是靈魂最主要的部分,被抹除靈識,最終只能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永遠沒有恢復的可能。
這是比令人魂飛魄散更嚴厲更殘酷的懲罰。
光團中的靈魂漸漸變得懵懂迷茫。凌霄將光團交給另一位長老,因為那名長老是煉器師。
顧傾宇抱著婉晴涼回到他暫時居住的城主府,婉晴涼就已經醒了,只是因為丹藥的力量幾乎將她的經脈完全摧毀,必須要重塑經脈。
婉晴涼被顧傾宇放在溫泉池子裡。
婉晴涼有些囧,雖然全身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囂著痛,但更讓她擔心的是顧傾宇不怎麼好看的臉色。
婉晴涼瑟縮了一下,看著旁邊的顧傾宇:“夫君。”
顧傾宇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有生氣有無奈,更多的是自責。如果他早一點趕到,她就不會用這麼極端的方法來獲得力量。
“阿青,對不起。如果我早一點趕到,你就不會服用丹藥來提升實力了。”婉晴涼服用的九品丹藥不用說也是那種適應於他的體質的丹藥。即使婉晴涼將絕大部分的力量都用來支撐她的各種絕殺招數了,但還是有一部分轉化成了她的靈力,她現在已經是九品神靈巔峰,離神君只有一步之遙,必須要去丹城了。如果沒有在婉晴涼晉升神君之前找到控制混元珠的法子,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也是因為在這個原因,他不敢給她重塑經脈,甚至不敢給她療傷。只要重塑經脈成功,婉晴涼絕對會輕而易舉的晉升神君。
如今,她只能帶著這一身傷病去丹城。
唯有這身傷病才能壓制她的實力增長。
顧傾宇並非醫者都能明白這個道理,婉晴涼自然更加明白這個道理,心裡也是苦笑不已。
婉晴涼伸手,抓著顧傾宇一隻衣袖,有些討好的笑笑:“夫君,這又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那隻變態太貪心了!”
顧傾宇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阿青,你在黑市裡又惹了什麼麻煩?”
婉晴涼不服:“我哪有惹麻煩,是麻煩主動來找我的。”婉晴涼將黑市裡發生的一些事一五一十地跟顧傾宇說了,還將自己交換來的一塊黑漆漆的石頭和菩提子給他。
顧傾宇總算是明白的自家的小妻子為什麼這麼遭人惦記了。
顧傾宇眸色微微複雜:“阿青,就算是為了為夫好,也不能這麼拼命。你要記住,對於為夫而言,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比你更重要的。”
放開菩提子養魂花和這個不明來歷的石頭,單她身上的丹藥就令人垂涎三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