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紅昌白了劉煜一眼。說道:“王圖能夠為了愛情和生他養他的父母長輩僵持那麼多年,又豈是那麼容易勸服的?!他最後之所以放手,還是因為來鶯兒的一封信。雖然妾身不知道信的內容。但王圖在看完後卻明確的表示不會再糾纏來鶯兒了!”
聽了任紅昌的話後,劉煜不由得對來鶯兒生起了一絲厭惡之感。王圖為了她和家族鬧了幾年,可她現在用一封信就將人家打發了,這還真是一個無情的女人啊!
也許是注意到了劉煜神情的變化,任紅昌摩挲著劉煜的胸膛說道:“夫君你可別誤會來鶯兒了呀,她可是一個很善良很堅強也很能為別人考慮的女人啊!王圖和她之間的事很複雜,我們這些外人很難插手的。既然她們自己已經解決好了。那麼夫君你也就別在深究了!不過,妾身要鄭重的告訴你,來鶯兒從來就沒有接受、利用、玩弄過王圖對她的感情!”
劉煜看了任紅昌一眼。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該搖頭。唉,清官難斷家務事啊,他也懶得管了!不過站在男人的立場,劉煜很是同情這個痴情漢。忍不住說道:“雖然我們不好插手她們之間的事。但對王圖這位情種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一些補償呢?”
“夫君所言甚是!”任紅昌點了點頭,贊同道:“夫君認為應該對王圖作出什麼樣的補償才恰當呢?”
想了想,劉煜隨口道:“既然我們‘奪’了人家的未婚妻,那就再賠一個給人家好了。你給脩兒發一個訊息,讓她從宗親中挑一個適齡女子指婚給王圖,這個補償應該很不錯了吧?”
任紅昌眼睛一亮,欣喜的說道:“夫君這個提議真是太棒了!王圖出身名門世家,本人又丰神俊朗、才華出眾。絕對不會委曲了脩姐姐的同宗姐妹的。而對於王家和王圖來說,能夠和皇家結親也是天大的福氣。他們絕對是求之不得的!妾身這就去傳訊息!”
說完她就想要起身,劉煜暗暗好笑的將她抱緊按牢,故意用不爽的語氣說道:“你怎麼對王圖的事那麼上心啊?這事兒又不急在這一天半天的,你就不想與夫君說說話嗎?”
任紅昌先是微微一驚,接著可能是發現了劉煜眼中隱藏的笑意,她又變得輕鬆起來,在劉煜胸膛上輕輕地捶了一下,嬌媚的說道:“夫君真是個小心眼,連這種飛醋都要吃!”
“我就要吃,你能怎麼樣嗎?”劉煜一邊無理取鬧,一邊在任紅昌的頸間細舔輕咬著。
“吃吧,吃吧,夫君你想吃就吃吧!”任紅昌一邊咯咯嬌笑,一邊順著劉煜的意思說道:“夫君想要說些什麼,妾身洗耳恭聽!”
劉煜微微一愣,要知道剛才他只是耍花槍似的那麼隨口一說,心中可還真沒有什麼話題。不過劉煜是什麼人呀,眼珠兩轉之間就已經想到了想要說的:“紅昌,既然新來的鸞鳳衛都在修煉‘易筋鍛骨功’,那麼來鶯兒總不可能閒著沒事兒吧?她在幹什麼呢,不會還在修煉她那個什麼基本吐納術吧?”
任紅昌白了劉煜一眼,說道:“我們怎麼可能還會讓來鶯兒去練那個基本吐納術呀?”
劉煜好奇的問道:“那你們會教她什麼內功心法呢?不會是你們自己的吧?”
任紅昌衝著劉煜嬌哼一聲,說道:“我們怎麼可能將夫君你教給我們的獨門內功心法教給別人呢,那可是我們愛的見證啊!”
任紅昌的話讓劉煜覺得有些好笑,什麼時候內功心法也能成為見證人了?好像何靈思也要求過劉煜,讓他在她‘易筋鍛骨功’大成後教給她一門獨門的內功心法,劉煜當時還以為她只是單純的想要修煉一種高深的內功而已,到現在才算是清楚了,敢情何靈思也想要一個“愛的見證”啊!
劉煜微微嘆了一口氣,為這些愛人們的小心思而感動,忍不住親了任紅昌一口,然後才問道:“那你們會教來鶯兒練什麼呢?難道是你們原來的內功心法?”
“芷若、麗花她們原來的會內功心法不是家傳絕學就是師門秘技,怎麼可能教給來鶯兒呢?”任紅昌先是白了劉煜一眼。然後才說出了答案:“我們教給來鶯兒的是麗花姐姐在皇家武藏中找到的一門很適合她體質的奇功,名字叫做‘大衍八式’。靠著以前的底子,目前她已經練成了第一式和第二式。再有個把月相信第三式也會被她修煉成功的!”
雖然劉煜不知道“大衍八式”是什麼程度的絕學,但能夠被樊麗花這位武痴看上眼的武功應該是不會差到哪兒去的!來鶯兒能夠在這十天不到的時間裡就練成了兩式,其資質之好可想而知……
感嘆後的劉煜又問道:“來鶯兒的內功練的是‘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