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的劉煜而言雖是普通的武技,然而對“虛夜宮”的一眾大虛們卻不同——大大的不同!
“嗚哇……”“哎呀……”至少有十條以上的身子。在劉煜擠進“人”堆的一剎那,拋繡球般的飛起、降落,還帶著此起彼落的“最後歡呼”。
劉煜沒有停止他怪異詭奧,非一般人所能招架的鷹翅功的施展,他揮舞著兩臂——像飛掠在高空的蒼鷹的翅膀般揮舞著,而就在那兩臂翻飛的空檔裡,有著太多的聽來令人毛骨驚然的慘呼像豬叫般的綿綿不絕!此刻生命的價值已完全被蔑視,被否定!
“陛下哇……”最後一名——是說方才撲向劉煜十幾名大虛裡的最後一名,看來是那麼“有趣”的被劉煜兩指捏斷了喉頭,慘叫一聲。就這麼在劉煜的手上散碎成靈子,“還”能量於虛圈!
劉煜好整以暇的拍了拍手,一點也不在意的瞥一下四周呆若木雞的大虛們,冷冷扯了一下唇角,不帶一滴同情味兒的道:“該死的已死了。還有哪些該死的要來送死?”
深深吸了一口氣。“髑髏大帝”拜勒崗魯伊森邦睜大兩眼,瞳孔的裡面有著大多一看便知的驚悸與恐懼,照理講,那裡該也有憤怒才對,但沒有,即使一丁點也沒有。或許是眼球的“空間”太少的緣故吧,以致於在充斥了過多的驚駭後已經不能再容納一點憤怒了。
那身後的虛夜宮大虛們就更不用說了,他們的眼球裡並沒有一絲驚悸,只是茫茫的睜著——那樣子,就像在做夢呢!
像是不耐的拂了一下袖子。劉煜含笑說道,不過那話語確是太氣人了,“怎麼,方才一蜂窩的像沒頭蒼蠅的想與閻王親近親近,現在怎的全裝啞巴了?”
猛的吞了一口口沫,拜勒崗魯伊森邦用力眨了一下眼,他必需看清眼前的年輕人是不是一個真的人。他不是沒有見識過狠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劉煜時,一貫“膽大包天”的他,竟然沒來由的心虛膽寒!不清楚混沌紫蓮特效的“髑髏大帝”認定這時他的第六感在“示jǐng”!
雖然劉煜在拜勒崗魯伊森邦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個亞丘卡斯大虛級別的人物,但這種莫名的“危機感”卻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他現在已經過了打拼事業的年代,衝勁不比以前,他有太多的東西放不下,還有太多的東西沒有享受夠,他不敢無視這種“jǐng訊”去以身試險……
強自鎮定的咬了一下舌尖,拜勒崗魯伊森邦努力控制他逐漸變快的心跳與變粗的氣息,勉強的說道:“閣,閣下是不是太狠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我還無冤無仇,何故一救我仇敵,二殺我屬下?”
“你說對了,草包!”吃吃一笑,劉煜說:“你既受了如此委屈,竟還直愣愣的站在那裡,且還羅嗦不停,不嫌顯得太窩囊了麼?”說畢,負手踱前一步。
心頭猛地一跳,平rì裡威勢無雙的“髑髏大帝”拜勒崗魯伊森邦竟然不由自主的在一眾手下的面前退了一步。
“呀,太不夠味了,遇上這些專只會吠叫的狗崽子,宰了你們,還真汙了我這雙手呢!”劉煜停下步子,鄙夷的冷笑一聲,輕蔑的睨著面如土灰的“髑髏大帝”,冰冷的說道:“拜勒崗魯伊森邦……你的名字還真拗口呢,被你抓住的京樂chūn水呢?”
怔了一怔,拜勒崗魯伊森邦低聲道:“你是說京樂家的次子?”
劉煜冷冷點了一下頭,沉聲道:“把他放出來!”
抹了一下汗,拜勒崗魯伊森邦低聲問道:“他,他是你的什麼人?”
一睜眼,劉煜低叱道:“怎麼,你不願意?”
“不,不,不是這個意思。”連忙轉過身子,拜勒崗魯伊森邦揚手發令道:“把京樂chūn水押……不,請出來!”
“是!”一聲洪諾,一條身影。急忙馳進後殿。
滿意的點了點頭,劉煜淡淡的說道:“拜勒崗魯伊森邦,素聞你jiān險刁滑,狂妄暴虐,今夜一見。卻還算是明智,哼,否則我非把你‘虛夜宮’夷成平地,管教你們雞犬不留!”
絲毫不覺得劉煜在說大話,拜勒崗魯伊森邦艱辛的扯了一下喉結,戰戰兢兢的邁前一步,誠惶誠恐的鞠了一躬,顫著嗓子道:“老夫莽撞了,還請閣下恕過敝宮失禮之處。”
聳了一下肩,劉煜尖酸苛薄的諷刺道:“大人不記小人過。‘髑髏大帝’,你這窩囊的巴結樣子,確是燙到少爺心窩裡去!”
拜勒崗魯伊森邦臉上被譏得一陣青一陣白,紅如豬肝,卻又不敢吭氣。訕訕的陪笑著。不過笑得實在太難看了。並非這位“髑髏大帝”太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