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她所指何事,劉劍飛略微緬腆地解釋:“我希望你能瞭解,我絕不是好色之徒,當時實非得已……”玉雲伸出纖手捂住他的唇,“我都明白,前一次的溫柔及後一次的粗暴全是為了我,真的難為你。”
“你真能明白?”
玉雲輕輕地點了一下螓首,他眸中的釋懷讓她更加肯定自己的抉擇是對的。
“我——我很感激你能接受我,畢竟——你其實沒有對我負責的義務,不過,我現在要說的話是很認真的,若你……若你……”劉劍飛溫柔地看著她,“什麼事?”
“若你日後有喜歡的女子,你可以選擇納妾或是寫休書將我休掉,我都不會有怨言的。”
他溫柔的神色在一瞬間轉成感動的神豐收,輕輕地抬起她的下顎誓言道:“我劉劍飛終其一生只有一名妻妾,那就是傅玉雲!”
聽關他的柔情告白,玉雲感動的淚珠不覺泛出眼眶,“我一定會盡力做個好妻子。”
劉劍飛溫柔一笑,“我也會心力做個好丈夫。”
兩人相視輕輕地綻開笑容,劉劍飛試探地將她擁在懷中,玉雲並無掙扎,她細細地品味著他的味道。
“你不再回家了嗎?”
玉雲聞言倏地一僵。
“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家人親情是一輩子也割捨不下的,我不會逼你,不過等到你願意跟我坦承你的家世之時,我會盡力地去跟你的父母溝通,讓他們明白我是真誠待你,讓他們能再接受你,好不好?”劉劍飛神采煥發的臉上有著全然的承諾。
對於他的體諒,玉雲真的滿心歡喜,她釋然一笑,“等有一天,我能完全確定自己、肯定自己之時,我會源源本本地跟你坦承,也會回去面對他們。”
“那就好!我吊然只是…名草莽,可是我會盡我所能的給你一切,請你相信我。”他深情款款地看著她道。
不須再多的言語,玉雲的眸中有著默許之意,他輕輕地卸去外衣後,再輕柔地抱著玉雲躺下,這…次才是他倆的第一次…… *玉琦身著一華麗絲衫忿忿地在御花園裡踱方步,那張朱唇粉面之貌是充滿懊惱的。該死!該死!那一天她實在不該接受皇上賜酒的,這下她不僅“酒後亂性”,還“酒後失身”。而皇上已確定要立她為後,這該怎麼辦呢?她非但沒有將問題縮小,這風波反而還愈卷愈大,她都失身於皇上了,這——從她和皇上有了親密關係後,要她在他面前再裝個沉穩、嫻靜的小女人是不可能了。因為她這大白痴竟然“酒後吐真言”,將她一些輝煌的冒險歷史及心中豪情萬丈想當江湖俠女的夢想都說出來了,她這白痴!白痴!白痴——噢!她真的快瘋了!玉琦粗魯地將自己往那雕刻精美的貴妃椅扔坐上去,她真的完了!
現在皇上老是以她酒後的那些言語來調侃她,逼得她是“無所遁形”,所以,她現在敢大聲對他嚷嚷,敢對他的風流韻事發表她的不屑、敢在他的面前活蹦亂跳戲水捕蝶……套名皇上常放在嘴裡的一句話,“她已經讓他‘摸透了’,這身子裡外都不必太過矜持了。”
真是粗鄙!玉琦忍不住地又罵了他一聲。原來這風流皇上的本性是如此,難怪她原想藉由自己本笥的發揮讓他消了封她為後的主意,結果他竟愈來愈喜歡和她相處,在她的面前也裉去皇上的面目,而她發現也從他口中得到證實——他原本也想做個浪跡江湖的大俠客,這俠客配俠女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
天啊!玉琦忍不住地拉起裙襬,脫下三寸肅芏,讓自己盤坐後微微靠向椅背,一張芙容臉上是愁是喜已難分。
從發生關係至今已有二十多天了,這期間父親不時來宮中與她一敘,除了姐姐仍是音訊全無外,他也詢問她進宮的“任務”進行得如何?另外,孃親已經竭盡所能地一直拖住璧瑩太后在聖山聚居多日,但心擊皇上立後之中,太后已經決定在五日後回宮,這——現今時日?玉琦可憐兮兮地舉起手指,只剩三天了,要她完全任務是不可能了,可是太后一定會認出她的,到時候她又該如何跟皇上解釋?還有宮中的野心大臣若趁此機會聯袂上奏要皇上判她個欺君之罪,她能存活嗎?還有姐姐若回來知道她巳失身給皇上,依照姐姐的性情即使對她心有怨懟,恐怕也會要她當上后妃的,否則一女怎事二夫?
而她自己呢?玉琦輕輕地撫著自己的胸口,她對皇上的日益愛戀又該如何?父親似乎已看出一絲端倪,才會意味深長地跟她說:“剋制自己,畢竟你不是玉雲。”
是啊!這就是她的悲與喜,初嚐了男歡女愛的纏綿悸側,也經歷了為愛動情的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