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嘆息。”
“你心疼我?”
“我覺得不安,那……好像是因為我……”
“小影,是因為你,因為你在害怕我,你害怕我向你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而你沒辦法拒絕我,不得不勉強自己接受我。意志可以強迫身體,但眼睛說不了謊,我看著你,心裡面有點難過。我怎麼會給你這樣的感覺呢?小影,你以為我和你在一起,就是想和你上床嗎?”
池小影把頭埋在枕頭裡,羞慚得不敢看他。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抱著心愛的女人,身體會有反應,心也有渴望,可這樣的事,不是兩情相悅之時做起來才美妙嗎?如帶有一絲勉強,我成了什麼,你又把自己當成了什麼?小影,別做這樣的傻事,這是對我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不尊重。我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滿腦子都裝著這事。除非你真的愛上我,不然我不會做任何你不喜歡的事,但從現在起,你要努力地適應我,別讓我等太久。”
秦朗說完,等了很久,池小影都沒一點聲音,他伸出手,摸到她一臉的潮溼。
“小影?”他訝然地坐起身。
池小影從枕頭間緩緩抬起淚溼的面容,抽泣著,“秦朗,我不是勉強,我……”
“你是出於感激?”他苦笑。
她撐坐起,掀開他被窩的一角,撲進他的懷中,勾住他的脖頸,解開他的睡衣,把頭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吻和淚同時落了下來,“不是感激。上床,對於我來說是件大事,只能和自己人生的另一半做起,不能隨意,不能感恩,不是出賣,只能是喜歡,喜歡那個人,做……親密的事。”
她曾經錯過一次,與宣瀟的那段婚姻裡,她就是從被動開始,雖然後來她努力讓自己愛上了宣瀟,但怎麼都覺著自己很弱勢,對宣瀟放任自由,才讓婚姻走到了盡頭。
這一次,她不能讓自己再錯了。
秦朗於她,沒有愛得轟轟烈烈,柔腸百轉,但他在她的心裡已無人替代。他是父親,是兄長。
是包容、溺愛她的人,給予她一個女人來到這世上所被疼惜的極限。
她怎麼能讓他失望呢?
秦朗一怔,“那你喜歡我嗎?”
池小影沒有一絲猶豫,重重點頭。
“那你是擔心我不給你承諾?”
搖搖頭,只要她肯,他隨時都會準備帶她走進結婚的殿堂。
“秦朗,發生了那麼多事,媽媽又病了這麼久,我剛把心情整理好,你對我是不同的人,我想認真地和你開始。”她仰起頭,堅定地看著他。
原來,還是他表現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