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讓人
耳鳴頭暈。
我靠在簡溪的肩膀上,問他今天要不要回去,不回去可以留著這裡住。
簡溪把手伸過來,將我摟緊,說:“不回去了。我陪你。”
電視上播放著無聊的綜藝節目,一個男人綁著雙手,用嘴從盤子裡直接吃義大利麵,看得我快要
窒息了。我拿著遙控器無聊地換臺,
電視上播放著無聊的綜藝節目,一個男人綁著雙手,用嘴從盤子裡直接吃義大利麵,看得我快要窒息了。我拿著遙控器無聊地換臺,中間突然喊道一個介紹癌症腫瘤的科教節目,我的手抖了一下。
簡溪站起來,說“我先去洗澡了。”
我點點頭然後拿起手機給顧裡發訊息,問她有沒有帶傘。她很快問了訊息,說顧源會再送她回來,沒事。
我閉著眼睛躺著沙發上,過了一會兒就聽見neil房間裡想起了音樂聲,是一首男聲的俄羅斯民謠。很輕很輕的沙啞聲音,在吉他的伴奏下飄滿了整個房間。我像是看見很多很多戴著厚厚皮毛帽子的俄羅斯人,走在暮色降臨的大學街道上。他們低著頭,誰也不認識誰,匆忙地趕路。
周圍還有馬車,有高大的光禿禿的白樺樹。大學充斥著整個城市,一片讓人心碎的白色。
進入十月之後,氣溫也迅速地下降。
上海沒有秋天。往往是夏天一過去,下幾場大雨,然後整個城市就開始嗖嗖地冒寒氣。冬天迅速地在地上打幾個滾,於是一切都變成冷冰冰的樣子。
隔著玻璃往外望的時候,我都在懷疑凌晨的時候地面會不會結冰。
窗外的雨帶來的寒氣,從開啟的窗戶裡湧進來。我走到窗戶邊上,把窗戶關起來,然後縮在窗臺上,把臉貼著玻璃往外看。那些街燈,隔著水淋淋的玻璃,像是弄髒的油彩。
我想念南湘。
她整整兩個月沒有聯絡我了。她像是突然就離開了我的生命,在我漫長的二十幾年裡,第一次這麼徹底地消失了。
很多時候,我們的人生,就像是電影裡配樂的敘事片段。鏡頭從我們身上一個一個地切過去,然後轉了一圈,又切回來。沒有對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