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熱鬧。
不過只喝了兩杯酒,顧夏卻頭腦昏沉,連目光都變得模糊,顧夏雖然酒量差,但也不至於差成這樣,破碎的念頭在想肯定被鄒潤成騙了,口感不烈的酒,酒精度未必低。意識越來越模糊,頭腦昏昏沉沉,手腳也變得無力,她實在是想回去了,趁著自己還能控制自己的行為,撐著身體走到主席桌,想跟鄒潤成說一聲。
腳下軟綿綿,不過幾步的距離她差點摔倒,那邊的鄒潤成似乎在關注她,倒是迎著她走過來兩步,一隻手扶住她的胳膊,“不是說女人天生就帶三分酒量嗎?怎麼這就醉了?”
顧夏迷迷糊糊,似乎說了一聲“對不起”,還說了什麼自己都記不清楚。
“先回去吧,在這裡醉了也不好看。”他這句話似乎是對著顧夏說,又似乎是對著主桌上的幾個兄弟說,招手叫來經理,“她喝醉了,先送回去。”
經理又叫來兩名女侍者扶住顧夏,正要往門外走,鄒潤成對著經理悄悄吩咐道:“送到她隔壁的房間,脫光了放床上。”
經理自然明白意思,不過還是問了一聲:“您確定?”
被鄒潤成一眼瞪回去。
展少輝看著顧夏被扶走,只道這個女人酒量果然淺,怪不得不敢喝,她離開了宴會廳展少輝倒覺得舒坦了,看到那個女人在眼前晃就覺得煩。又有人端著酒杯來敬酒,作為主人,展少輝總不能擺太大架子,也站起身和人寒暄幾句。
鄒潤成和穆鵬一起端著酒杯遊離在各個酒桌,他們是主人,自然應該答謝別人的捧場,剛走過一桌,鄒潤成低聲對穆鵬道:“四哥,今晚我們把那個季飛揚灌醉,我還給他安排了好戲。”
穆鵬瞅著他,“什麼好戲?”
鄒潤成眼珠亂轉,“就是剛才那個女人了,你今天下午又不是沒聽到,她對季飛揚有意思,季飛揚又不睬她,大哥說過推她一把。”
他這麼一說穆鵬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他也覺得剛才那個女人醉得太快,原來喝的酒被小五做了手腳,穆鵬沒鄒潤成那麼無聊,不過今天大哥不高興他也看出來了,兄弟嘛,總是擁護自己人。
鄒潤成是知道顧夏的房間和季飛揚房間相鄰,這本來就是為了成全她事先安排的,他給顧夏喝的第二杯酒加了一劑名叫“迷醉”的藥,一般都是混在酒中喝,讓人容易醉倒,手腳無力意識模糊,會出現迷幻的感覺,另外,這個藥還有溫和的催情作用。將顧夏送進季飛揚的床上,待會季飛揚喝醉了回房,一個散發情…欲脫光了的女人,還有一個喝醉的男人,鄒潤成就等著明天早上起來看好戲了。他端著酒杯朝前走,還在尋思要不要明天大早上叫人去敲門,來個捉姦在床,顧夏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沒人在她背後撐腰,萬一季飛揚吃了不認賬就不好了。
他覺得此計再好不過,既能成全顧夏,又能看場好戲,要是他們兄弟覺得還是不痛快,以後完全能借事煽風點火,把季飛揚搞得焦頭爛額,想到此,鄒潤成臉上帶點陰陰的笑。
那邊坐在主位上的展少輝心情就沒鄒潤成那麼陽光燦爛,原本只是想過來泡泡溫泉放鬆一下,順便看一下開業的事情,結果發現帶上女人就是個錯誤的決策,從昨天到現在就沒安生。整個大廳人來人往,說話聲,碰杯聲,笑聲,聽來聽去都還是那幾句,落在耳中覺得更加煩躁,酒席過了大半,他讓幾個兄弟招待著,自己悄悄從門外閃出。
月華如水,高矮交錯的花樹上落上淡淡清光,離開吵吵嚷嚷的大廳,呼吸著鄉村的清新空氣,展少輝心裡總算平靜了不少。他徑直朝自己的專屬套房走去,穿過走廊時想起之前就被扶回來的女人,喝了兩杯就醉成那樣,展少輝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掏出鑰匙開啟房門,脫了外套扔在一旁,吐了一口氣直接走向浴室,衝完澡只裹了一條浴巾在腰間,就往臥室走,在門口開了燈,然後他又蹙起眉頭。
床上躺了一個人,還是個女人,面朝另一側,一截光潔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嘴中傳出輕聲呻…吟,帶著點誘惑的味道,沒有引起展少輝的欲…望,倒是引出他的火氣,真不知道哪個不要命的膽子這麼大,敢隨便爬他的床。他幾步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抓住那個女人的手臂猛地向外拉,一下子就將她扔在地毯上,口中喝道:“誰讓你進來的?”
不著寸縷的女人口中溢位大聲痛哼,手臂上立即紅了一大圈,摔在地毯上全身癱軟,散亂的烏黑頭髮遮住了臉,輕輕扭動身體發出更加痛苦的聲音。展少輝看她裝死不動,火氣更大,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將她拽起。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