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蕙琦一字一句用力回道。每次遇到他,她的火氣都會不能控制的在瞬間上揚,恨不得一拳從他笑得可惡的臉扁小去。
“淑女是不該講粗話的。”澤川清彥好心的提醒。
呵──她真的很容易生氣,是因為他的關係?還是她本來就脾氣暴躁?
“笑話,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淑女了?再說更難聽得,我還沒說出口呢!”意思是你在煩下去,難保那些話不會從她口中冒出。
“你在怕我嗎?”她咬牙切齒的模樣,還真是有趣!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女人敢給他臉色看,更別說跟他這樣一來一往的抬槓了。
“誰怕你了?”她挑眉。
“如果不怕,為什麼每次見到我,不是像只老鼠見到貓一樣忙著逃跑,就是像被惹毛的蜥蜴一樣,急著豎起防衛網。”
“因為你讓我覺得很礙眼。”她突然覺得手癢想扁人了。
這天殺的日本鬼子,果真是沒有文化素養,又是老鼠又是蜥蜴,形容詞沒一個好聽的,就算她沒有長得很絕色,但也沒醜到不能見人吧!
“會嗎?”他伸手撫著下巴。
呵──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別人說他礙眼,這下他真的要跟她卯上了。
他在想什麼?她都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了,他竟還一臉笑意,尤其是那雙眼睛繞是興味的直盯著她看,好像閃過些什麼讓她來不及抓住,不管了,先閃人要緊,免得她會被氣到吐血。
“識相的就別再跟著我了,再見!哦,不,應該說是永遠不見。”說完,她再度跨出步伐,打定主意他就算再說什麼,她都不能停下腳步。
呵──他才不會讓她就這麼跑了。澤川清彥幾個箭步由後方環住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說道:“膽小鬼,你現在的動作就是在逃跑,所以你的理由我不接受。”
“放開我。”他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耳畔,惹得她心跳漏了一拍,全身泛起哆嗦,不假思索地一拐手直接襲向他的腰腹。
但這舉動卻沒能讓他鬆開手,一隻鐵臂依舊是牢牢地鎖著她不放。
“你還真下得了手,夠恨。”澤川清彥狀似痛苦的揉揉肚子。
這女人的反射動作還真快,不過這點攻擊他還不放在眼裡。
“去死吧你!”她才不吃他這套。
“你還真狠心,難道你對待男朋友也是這樣嗎?”他故意丟出問題,轉移她的注意力。
“幹你屁事。”她擺個臭臉給他。
“一個人來旅行,你男朋友不會說話嗎?”他以後一定要改掉她張口罵粗話的習慣。澤川清彥不贊同的看著她。
“你管這麼多做什麼?”她才不要讓他知道她現在沒男友。
“依我看,你應該是沒有男朋友吧!”他不著痕跡的帶她往櫻花林移動。
“我沒有男朋友,也不干你事。”哇咧──她臉上有寫著“我沒男朋友”這幾個字嗎?張蕙琦忍著撫摸臉頰的衝動。
“如果我想應徵呢?”他的嘴角漾起大大的笑容。
雖然老早知道她的一切,但調查歸調查,聽她親口說又是另一回事。
“你瘋了。”天啊!麻煩現在來道閃電把她劈昏吧!她是遇到神經病了嗎?最初他不是很討厭她的嗎?
“我沒有瘋,你的回答呢?”他定定的望著她因日照而浮現紅暈的臉頰,又看向她自然不沾染任何化學成分的紅色唇瓣,很想很想……很想做些什麼。
“NO!”
“為什麼?”
拜託!他是有痴呆症嗎?不是說他很礙眼了,這回答還不夠嗎?張蕙琦回他個大大的白眼。“你還是快快放開我吧!”
“回答我。”讀出她眼底的意思,不過他不接受她這種說辭,他要他認真的回答,而不是三言兩語的打發,這樣他才能想好對策,個個擊破。
“我們不是同一掛的。”張蕙琦隨口說道。
“同一掛的?”這是什麼意思?他學過的中文沒有這個詞彙啊?他微皺起眉頭思索著。
“意思是,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國籍、語言、生活習慣、社交圈子,完全沒有一點交集。”看吧!連這麼簡單的意思都不懂,要讓我看上,可難了!
“這些在我來看都不是問題。”
“對我來說就是問題。”這會兒換她皺眉了。
“還有呢?”乾脆一次問完比較快。
“你不是我想要的。”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那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