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西裝筆挺的男人,抹著油亮的“賭神頭”走了過來。“怎樣?”
阿細快要不能呼吸,小小聲地尖叫道:“他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你快看!”
芳繽只看了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本質。虛榮跋扈、自以為是。
想必一身高貴衣著是祖上庇廕而來。去!
她低下頭繼續做自己的事,閒閒地道:“沒什麼好看的,像這樣的男人在中環有一大票,隨手扔把小石頭都能丟到千兒、八百個。”
阿細忍不住生氣,“你又來了,自己不愛上流社會人士就算了,每次都要壞我胃口!”
“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從香港××大學學生到社會人士,挑的偏偏都是這種浮華不實的,哪天被人拐了都不知道。”
“我會被拐?”阿細哈了一聲,“從來只有我阮細拐人的份,他們哪拐得了我?”
芳繽翻了翻白眼,“我們倆有代溝,不跟你說了。”
“去!不懂得欣賞男人。”
芳繽不理會她的發春,徑自將下午茶點端去給客人。
但見那名髮油抹上半斤重的男人四處望了望,緩緩地走入了咖啡座裡。
阿細迫不及待地趕到桌邊,笑意盈盈地道:“您好,請問喝點什麼?”
“咖啡。”男人做了一個自認瀟灑的挑眉動作。
他以為他是周潤發啊!
不過這倒稱了阿細的心了。芳繽在心底咕噥。
等回到吧檯邊,芳繽洗起了杯杯盤盤,阿細則高興得像是中了馬票一樣,臉蛋兒淨是歡天喜地。
“他長得好帥喔,咖啡……”阿細壓低了聲音,重複地模仿,“咖啡……噢!他的聲音好低沉有力喔!”
芳繽渾身雞皮疙瘩豎起,“你饒了我吧!真夠噁心的。”
阿細不以為意,笑得三三八八,“他身上穿的是凡賽斯的西裝耶……還有那雙皮鞋……”
芳繽介面,“我注意到了,有兩隻鱷魚為他犧牲了。”
“芳繽!”
“好吧、好吧!或許他的腳也沒有這麼大,犧牲的可能只是鱷魚爸爸。”
阿細看起來快要喘不過氣了。
芳繽攤了攤手,“OK,不說了。”
待阿細小心冀冀地將咖啡煮好,端到那男人桌邊去時,整個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