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要看到她的靈魂深處似的,他的表情沉鬱。
“這不是我的意思。”
“那我就不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是個……我是個結了婚的女人,我有……先生,有女兒,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你要陷下去……那是你的事,不要和我講公平,是你找我,不是我去釣你!”她表明態度。
“但是你並沒有幸福的婚姻,你和你丈夫隔著大半個地球,他遺棄了你們母女,你也不在乎他,那為什麼不把事情做個了斷呢?”
沈湘婷沒話可接。
“我求的只是還你一個自由身。”
“杜可升,我們還沒到……”
“我們現在還沒有到這個關係,但是明天、後天、大後天,以後呢?”他直接表達。“我不會,也沒有時間、精神去玩遊戲,所以我是一片真心對你和歡歡,請你正視我這份心。”
沈湘婷實在無法再臭著臉,他……令她感動,但是……他愈是這麼正派、坦然,她就愈無啟齒,無法揭穿自己的謊言。
杜可升鬆開抓她的手,徑自去抱歡歡,然後站起了身。
“我抱歡歡去走走,你自己想一想。”
“杜可升……”
“事情早晚該解決的,不是嗎?”他笑笑,然後抱著歡歡走開。
沈湘婷緊握拳頭,實在很想給自己一拳,她非但沒有聽紀素的話,把事情說開,反而愈描愈黑,把根本沒有的事說得活靈活現,她真的是想招認的……拿起一隻鴨翅膀,她希望自已被骨頭噎死,真的希望。
傅珊走出診療室,她一臉的疲憊、一臉的倦容,一個早上看了四、五十個感冒、發燒、喉嚨不舒服、水痘、扁桃腺炎,各種症狀的小兒毛病,加上小孩子們的哭鬧、嘈雜,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和李惟農之間的冷戰並沒有好轉,雖然同住在一個屋子裡,但他們卻像是兩個互不相干的室友。既然她沒有試著全裸的去挑逗他,那她只有暗自垂淚。
哭還是小事,她開始失眠。
所幸他們已經分房睡,他就不會看到她痛苦、受折磨的模樣。
反正她也不想讓他知道。
她不知道這種折磨要到哪一天才會結束,但只要李惟農撐得下去,那她也可以。
放棄電梯,就當她要去爬樓梯時,在轉角處和杜可升碰個正著,而杜可升並不是一個人,他的身邊有一個漂亮的女人,手裡抱著一個可愛的小嬰兒。
“可升。”
“學姐。”
傅珊微笑,不知道這個氣質高雅的女人是杜可升的朋友,還是小病人的母親,所以她只有微笑。
“學姐,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沈湘婷。”
沈湘婷很客氣的朝這位女醫生微笑點頭。
“湘婷,我的學姐,也是小兒科醫生,傅珊。”
“你好!”沈湘婷親切的笑。
“你好。”傅珊說,忍不住的多瞧了這對母女,她知道杜可升對待病人一向就像是對自己的家人般,但是她感覺得出來,這個沈湘婷對杜可升而言,好象不只是普通醫生和病人家屬的關係。
“我得走了。”沈湘婷對杜可升說:“我只請了半天假。”
“沒事,只是小感冒。”
“那我就放心了,她突然燒到快三十九度,我嚇壞了……”沈湘婷說著,面頻寬心的笑容,離去時,她不忘和傅珊道再見,態度從容、優雅。
杜可升雖然沒有送沈湘婷出去,但是他視線一直跟隨著她的背影,直到沈湘婷和歡歡消失不見。
“可升,我有沒有弄錯?”傅珊面帶疑問的說。
“弄錯什麼?”杜可升收回視線,看著他的學姐。
“剛才那個漂亮女人手中抱著的小孩,是她的女兒,對不對?”
“對!”
“她結婚了?”
“結了,但是……”
“可升,你喜歡她,是不是?”
“是。”
“可升……”傅珊面露不贊同,身為杜可升的學姐,他的好朋友,她不能不勸勸他。“你是個理智的人,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不正確的?”
“學姐,我……”他想解釋。
“無可否認的,這個叫沈湘婷的女人是個很出色、很美麗、格調很高的女人,但是她結婚了,也有了孩子,就算你對她再有好感,也不能這麼露骨的表現出來,這是不對的!”她糾正他。
“但是學姐,她婚姻不幸福,她和她的丈夫正分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