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旅行包,不覺便伸手幫她提。
高雅婦女道了一聲“謝謝”之後,便跟著藍飛揚一起下車,穿過長長的地道,最後出了站。
途中她接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女兒,左邊地道口見。
知道她有人來接,一出地道,藍飛揚就把旅行包交還給高雅婦女。
“你住哪裡?不如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吧。”高雅婦女接過大旅行包說。
“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藍飛揚揚揚手,便邁大步離開。
“媽!”突然一個溫柔清新的聲音驚喜的跑了過來。
“函馨!”高雅婦女立即笑顏如花。
“藍飛揚?”喻函馨正向母親飛奔而去,突然看到了母親前面的藍飛揚。只是,他嘴唇上的小鬍子讓她一時不敢確定。
“俞函馨?”藍飛揚也很意外。
“真的是你啊。”喻函馨馬上駐步,停在了藍飛揚前面,“怎麼留起鬍子來了?”
“哦。”藍飛揚有些尷尬的抓抓頭髮,“一時好奇,想換個樣子看看。一會就去刮掉。”
這時,高雅婦女走了過來,司機已經及時伸手將她手上的大旅行包接過去了。
高雅婦女奇怪的看看喻函馨又看看藍飛揚:“寶貝兒女,你們認識?”
“嗯,認識。”喻函馨不大自然的點點頭,“媽,這就是娜娜的表哥藍飛揚。藍飛揚,這是我媽。”
“哦,伯母好!”藍飛揚趕緊九十度彎腰。
“噢,你就是吳副省長的那個外甥啊。”高雅婦女不覺重新上下打量藍飛揚,“恩,小夥子不錯。就是留著鬍子有點顯老。走,既然不是外人,那就一起上車。先送你到舅舅舅媽家去。”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藍飛揚也不好再推辭了。只好乖乖上車,和喻函馨一起坐在紅色沃爾沃後座上。
沃爾沃,雖然挺新的,但從這配車可以看得出,喻函馨爸爸的職務似乎不是很高。
可是,剛才司機好像稱呼喻函馨的媽媽為“趙廳長”?
難道是她媽媽的車?她媽媽是官場女強人?剛才在火車上真沒看出來!
不過,一位女廳長或副廳長出門擠火車,還能給老奶奶讓座,這種品德,還真是難得!
“藍飛揚,你手機怎麼一下午都打不通啊?”沃爾沃行駛在熙熙攘攘的站前路上,喻函馨不覺問。
“啊?哎,中午和我舅舅打著電話突然沒電了,我還鬱悶呢。可火車上又沒辦法充電。”神遊中的藍飛揚不禁無奈的搖頭,“吳穎娜那刁蠻的丫頭一定氣得發飆了吧?”
“她是很生氣。還好後來吳叔叔說你給他打了電話,說你晚上一定回來吃飯,她才好了一點。”喻函馨說話永遠是那麼溫柔、平緩、吐字清晰。
“對了,你這到底是去哪裡回來啊?音壇嗎?”
“……不是。”想到喻函馨是省電視臺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記者去音壇火車站採訪今天凌晨發生的歹徒劫持乘客一案,所以藍飛揚若一遲疑便搖頭,順口說出了距離音壇兩站的地名,“是新鄉。”
“額……”喻函馨不禁有些失望,那凌晨三點多在音壇車站鬥歹徒、追火車的“jn超人”就真的不是他了。
沉默了一會之後,見前面喻函馨的母親似乎在閉目養神,藍飛揚不覺低聲問:“喻函馨,你媽這剛回來,晚上就要和我們去上海嗎?”
“她不去了,就我、娜娜和你一塊去。”喻函馨也小聲說。
“怎麼又不去了呢?”
“她說,既然我有伴了,她就不陪我去了。而且訂票的時候,只訂到三張票,不然又要等四號。那時間就真的太緊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舅媽也準備一起去呢。”
“哦,那就一起去啊。”
“我媽說了,她們年紀大了,跑不動了,就不和我們一起去排長隊擠熱門管了。免得我們還不自由,玩的不痛快。她們想多邀幾個伴等哪個週末跟團去,週六週日在那裡玩兩天。週日晚上就坐車回來。這樣不僅錯開了國慶高峰期,還不耽誤事。”
“哦。”藍飛揚點點頭。心道:這樣的老媽還真夠開明。不像一般父母那樣,將兒女當私有寶貝般緊緊攥在手心裡。
五點五十三分,紅色沃爾沃將藍飛揚在省政府大院門口放下,然後絕塵而去。
因為裝衣服的行李包還在去北京的特快列車上,要等幼童老血返回博海時才能幫他帶回來,所以藍飛揚這會也沒任務行旅;他轉身就像舅舅家那棟樓跑去,一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