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不紅、氣不喘,玉樹臨風般站在中間的藍飛揚,圍觀群眾的眼睛都瞪得和牛眼一樣,張著的嘴裡基本上都能塞進雞蛋。哇,這小夥子太厲害了!
這時,警察駕著警車和三輪摩托也到了。藍飛揚不禁一嘆:看來又得和警察打交道了。只不過,不知道這個派出所的警察怎麼樣?
警察一邊打120一邊向現場圍觀的群眾詢問了一下情況,並檢視了混混們的傷勢。然後把藍飛揚、幾個還能走的混混、餐館老闆及那張桌子被掀翻的顧客之一,一起帶到這南城區婁家灣派出所。
審訊室中,一個四十幾歲姓胡的所長帶個年輕女警問著藍飛揚的姓名、性別、年齡等常規事項。
“為什麼出手那麼狠?你是斧頭幫的還是白龍幫的?”胡所長突然問。
第一百六十章、 深陷囹圄
“我不是。我是p大的學生,暑假在餐館打工呢。”藍飛揚糾正道。
“一個大學生?”做筆錄的女警不禁抬頭。
“不可能吧?”胡所長不相信的,“你一個大學生會那麼心狠手辣,不到兩分鐘把十六個人全放到了?而且三分之二都斷手斷腳、折腰了?你這都趕上成龍和李小龍了!”
“切~~我這還悠著了一點呢,不然早就死了幾個了。”藍飛揚不服的在心裡嘀咕。
“你在嘀咕什麼?”胡所長擰緊了眉毛,“不服氣是嗎?學了點武功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傷人?你以為這是在遊戲中,要殺就殺,要砍就砍?你眼裡還有沒有國家法律啦?”
“是他們先抄傢伙打我的,我總不能閉目等死吧?”血氣方剛的藍飛揚不禁反問。
“嘭”胡所長一拍桌子:“你還挺囂張的。明明是你先把他們中四個人丟出門的,最後也是你傷了上十個人。你正當防衛至於下那麼重的手吧?這可是傷害罪!”
“我又不知道他們這麼不經打。”藍飛揚實話實說。貌似斧頭幫那二十個手持鋼管、棒球棍的傢伙要比這些人強點?不然就是因為他這三個月的功夫更精勝了?
“啪!”又是一聲桌子響,“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
“我沒有父母……”藍飛揚倔強的咬著唇。
“你是孤兒?”女警試探著問。
“是。”藍飛揚淚霧濛濛的點了點頭。
“那在博海有什麼親人嗎?”
“沒有。”
“誰把你帶大的?”
“我叔叔。”
“你叔叔在哪裡?”
“安微老家。”藍飛揚這會倒很配合的有問必答。
“那你在博海還有什麼親戚、朋友嗎?”
“只有一般性的同學。”
胡所長和女警對視了一眼:“你今晚要送到看守所去,等待南城區分局立案、起訴,你自己看下通知誰吧。”
“什麼?”藍飛揚驚呆了,“還要立案起訴?”
“你打傷了那麼多人,還想什麼事都沒有?”
“可那些人除了個別一兩個,手腳全是關節脫臼的,裝回去就好了。”藍飛揚真急了,他自己做的心裡有數。
“是嗎?那就要看醫院的診斷結果了。不過,就算是真的,你也免不了被刑事拘留。看守所是呆定了!”
於是,一輛警車把上了手銬腳鐐的藍飛揚送到了南城區看守所。
“胡所長,又送人來啦?”接待的民警笑問道。
“是啊,小張。”胡所長親熱的拍了拍小張的手臂,同時快速遞過去一個紅包低聲道,“好好照顧一下哦。”
“好的。”小張會意的點點頭。他們整個南城區都是青狼幫的地盤,凡惹了青狼幫的人到了這裡都要被特意關照的。
當然,青狼幫也不會讓他們這些穿著老虎皮的白做事。因此,這看守所中有相當一部分素質低下的民警就本著互惠互利的原則,何樂而不為呢?
反正又不需要他們親自動手,吩咐裡面的號霸一句就解決了。打死打傷了誰,可是嫌疑犯之間的事情。
“這人是個練家子,你小心安排。”胡所長又低語了一句就笑著告別。
看守所中有一部分宣判後餘刑不足一年的犯人或者小事不斷、大事不犯、經常在看守所拘留個十天半月,進出看守所如走親戚般的人物。
他們這些人都和看守所的警察混得很熟,有什麼事吩咐他們絕對辦的乾淨利落,還不留尾巴。
藍飛揚就被送到了這裡誰都不敢惹的有絕對霸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