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秀群當場就昏了過去。
當藍飛揚趕到順和路35號杏林春附近時,發現刑警大隊的人封鎖了杏林春,正在樓上臥室勘察現場。
金陵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在藍飛揚身邊低聲說了一句:“藍哥,我們楊總在街口的得月樓等你。”
藍飛揚側頭一瞥這個曾是街頭小偷的男孩子:“我知道了。你去吧。”
“是。”金陵馬上拉拉帽簷路過般離開。
“你有什麼看法?”在包間中坐下,藍飛揚問聽風。
聽風恭敬道:“根據我的分析計算,這小偷輕功很高,趁著黃昏,鍾秀群回來之前直接從二樓陽臺上潛進臥室和書房作案。而且是有目的而來的——那就是明末古醫書和周老闆的註解,他拿那些財物純粹是順手。”聽風很篤定的說。
“鍾蓉和鍾秀群現在在哪裡?醫院還是公安局?”“先是送醫院去了。鍾蓉嚇壞了,先打了120,再打的110。但警察一定會跟到醫院問口供的。”
“那孩子沒事吧?”藍飛揚手指輕叩著桌面沉吟了一下問。
“應該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嚇。”聽風微垂著頭,“對不起。綁架者左換地方右換地方,我跟上都很吃力,實在沒辦法在保證人質的安全下,再搶回那本古醫書。”
藍飛揚一搖頭:“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現在這些都交給刑警隊去費腦筋吧。元宵都過完了,他們也該好好做點事了。”
聽風的武功和自己相差很遠,他怎麼可能要求他做的那麼完美呢?
第三百六十五章、連環案
第二天一早,藍飛揚直接去了順和路就近的醫大第三附屬醫院。昨天鍾秀群受了那麼大的刺激,他覺得,醒來後應該會在醫院住一晚上。
“鍾蓉,聽說你姑姑家出事了。你現在在哪裡?”走進第三附屬醫院,藍飛揚就給鍾蓉打了個電話。
鍾蓉一看是他的電話,不禁又驚又喜、惶恐而泣:“藍飛揚,我在醫大三附院。我真的好害怕,昨天午夜又有人跑到杏林春來逼我姑姑說出‘情’藥的配方,還重傷了我姑姑。你快點來幫幫我好嗎?”
“什麼?!”
犯罪分子竟然這麼猖狂嗎?一天之內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藍飛揚不覺震驚了:是包老二和樊建他們見古醫書或手稿註解中沒有‘情’藥配方再次派人威逼,還是有第三夥人馬?
幾乎整晚沒睡,滿臉倦色、滿眼血絲的鐘蓉在病房門口等著藍飛揚。她那在小縣城做商販的父母暫時還趕不來,此刻的她擔驚受怕、六神無主。
看到藍飛揚出現在眼前,鍾蓉如見親人般內心一熱,晶瑩的淚水就禁不住“撲簌、撲簌”直往下滾落:“我姑姑仍然昏迷著,還在輸液。”
見此,藍飛揚暗自微喟:“報了案嗎?”
“報、報什麼案?”鍾蓉費解的揚起眼簾,“我昨天不是報案了嗎?”
“你姑姑午夜再次遭人潛進房來威逼,還重傷了。你沒有把這一新情況告訴公安局嗎?”藍飛揚耐心問道。
雖然以前恨她、很厭惡她,但現在她這麼可憐,一時也恨不起來了。何況現在宋佳佳沒了,喻函馨又和他重新走在了一起,還恨什麼呢?只要她不再糾纏自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沒有。”鍾蓉用手指抹著臉上的淚水一搖頭,“半夜一點多的時候,我突然被慘叫聲驚醒,跑到隔壁姑姑的臥室一看,就看到她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了。”
“我嚇得趕緊打120,然後陪著來醫院;一邊等姑姑做手術,一邊拜託鄰居幫忙照看一下表弟。這手術好了,天也亮了,我哪裡還記得要再次報案啊?”
藍飛揚一皺濃濃的眉峰:“既然你姑姑到現在還沒醒,那你怎麼知道是有人威逼她說出‘情’藥的配方?”
鍾蓉從隨身包包中拿出餐巾紙擦拭著淚痕說:“是我被驚醒之前,睡夢中隱隱約約似乎聽到有人要她說什麼,猜想的。”
“那你給刑警隊的人就照實說,不要亂猜想。”藍飛揚邊走進病房邊叮囑道。
這是一間有五個床位的病房,病房內帶衛生間和陽臺,並且還有一臺臺式彩電。
聞到那刺鼻的蘇爾抹消毒水味,藍飛揚就下意識的皺眉。普通病房比高階單間病房的味道可是大多了!
只見鍾秀群躺在右邊靠陽臺的病床上,滿頭打著綁帶,雙眼緊閉,頭頂500毫升的輸液瓶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床頭櫃上還擺著大大小小几瓶待輸的液體。
“你姑姑傷到頭部了?”藍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