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找我什麼事?”佔茗邡說。
兩個人一般交流都不像是上下級,要說的話更像是朋友,而佔茗邡除去朋友,也是把宓清淺當做合作伙伴。
要是說他佔茗邡能做到現在這樣,雖然還遠不止別人那樣,但是對於以前這已經很好了,而這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宓清淺。
“你要不要投資電影?”宓清淺開門見山的說。
佔茗邡望著宓清淺,“哦?”
兩個人在辦公室裡說話,安寧在樓上練舞,練了會,老師讓休息,她坐到一邊,蘇情拿著運動飲料給她。
“累了?”
“還好。”
蘇情笑笑。
“琪琪她……”安寧看了眼蘇情,有話說,可是說了三個字,她也沒有說完,“沒什麼。”
“怎麼了?”蘇情倒是有點好奇。
安寧和宓清淺是同學,也是好朋友,要是不是宓清淺將這個人放到心上的話,也不會讓她來了,所以蘇情自然也不希望兩人之間出現什麼。
“就是突然覺得她真的很厲害。”
蘇情忍不住笑,“怎麼這麼說?”
安寧坐起身來,笑著說道:“其實我以前就知道她,在她還沒有進學校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人,她當年的事情說是很多學生都不知道,而且很隱秘,其實只要查查就行,我後來也查過她,就是因為知道她原來是過得什麼樣的生活,我就覺得她是真的厲害。”
蘇情倒沒想到安寧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查過她?”
安寧看了眼蘇情,扯了下嘴角,“同一個寢室的總是想查一下身份的。”
蘇情不知道安寧家事做什麼的,但是在這些天相處中也知道她家其實沒那麼簡單,她只是沒有問過,事實上這些事情是應該問過的,不過宓清淺提醒過,不用刻意去問安寧家裡人,她之後也就沒有問過,她相信宓清淺這樣說,自然有她的道理。
蘇情看她,“那你最先對她的印象是什麼?高材生還是笨蛋?”
這樣想想,宓清淺還真是挺笨的,一般人都考不上的學校,她考上了竟然還不去讀,這不是笨是什麼。
安寧回憶著,“我當屬對她的印象啊……很可憐。”
蘇情皺了下眉,表情也不是那麼好看,她很不喜歡聽別人說宓清淺很可憐,她也有覺得宓清淺很可憐的時候,但是現在她完全覺得這個詞不該用在宓清淺身上。
一個拼命活下去的人身上。
可憐……
那是屬於生活悲慘卻依然毫無作為,無病呻吟的人,而宓清淺並不適合。
她適合適合世上所有美好的詞。
安寧沒有看見蘇情的眼神,她自顧自地說:“但是我又覺得我想錯了,她不可憐,她那麼吸引人,她就站在那,或許什麼都沒有做,都夠吸引人的,所以我想錯了。”
蘇情看著安寧,見她不知道望著何處,好像是在回憶。
安寧說道:“她比我想象得還要厲害,現在除了厲害,我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她才好,就是厲害,我感覺誰都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