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宓清淺這一身和今天還參加壽宴的人都不一樣,現在天冷了,宓清淺怕冷怕熱,怎麼暖和怎麼來,反觀來參加壽宴的其他人,都是小晚禮服穿著,看上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參加什麼酒會呢。
“別喊我爸,一天都不讓我樂呵!”老爺子從盛雄手裡抽出胳膊,不讓他扶著,就讓宓清淺一人扶著。
何明秀和盛雄兩個人跟在後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好不尷尬。
宓清淺扶著老爺子往樓下走。
老爺子拍了拍宓清淺的手背輕聲說:“等會只管吃自己的,那些人找你喝酒,想喝就喝,不想喝也不理,啊,還有啊,別人說什麼也不要在意。”
“我知道的爺爺,沒事。”宓清淺感覺心裡一陣暖流。
這裡所有人,有的人身體裡和她流著有相同的血液,但是於她來說都不是什麼能放到眼中的人,來這的目的本來就只有一個。
下面不少人看見老爺子出現了,都漸漸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目光幾乎都集中在一個點上,要說是在看老爺子,更不如說是在看站在老爺子身邊的人。
畢竟很多人也是很久沒有見到宓清淺了,關於宓清淺的訊息都是知道的。
這些人對宓清淺都不感冒,但是也不會主動去得罪,畢竟誰都知道這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女。
事實上盛家家業也不小,說是家業可以說了老一輩打下來的江山,但是盛家有一個傳統就是……後輩不可享受老一輩所獲得的,你想要,你就自己去爭取,想做什麼就自己去做,要是實在萬不得已,才會給予一些幫助。
所以盛家這麼多人,這麼多旁支,有在各個領域奮鬥的,有發展得很好的,也有發展得不好的。
雖然是這樣,但是老一輩要是去世了的話,這麼大的家產也會分給後輩,但是那些後輩得的多,那些後輩可能都沒有,現在這些都是底下這些人想要的。
而宓清淺就是他們眼中釘肉中刺,她就在裡面,但是又拔不得,拔了怕疼,但是也沒有人願意去照顧她,搭理她。
畢竟她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女,誰也不知道老爺子要是真一天駕鶴西去,宓清淺就是他們爭奪這個家產最大的敵人。
這些人各懷鬼胎,笑看著老爺子紛紛打招呼。
“爸。”
“大伯。”
“叔叔。”
“老先生。”
很多人,七嘴八舌,喊得都不一樣。
老爺子抬抬手,讓人隨便一點,他也不喜歡搞這些。
他走到樓下,端起一杯酒,眾人紛紛都拿起了一杯酒。
老爺子不太清明的眼神掃過眾人,說:“今天這個壽宴我還是很高興這麼多人來為我祝壽的,其實我這個年齡大了,身體也不好,能活一天是一天,不過還是辛苦你們了,百忙之中來。”
“爸,您別這樣說。”
“是啊,今天這麼開心的日子,肯定要說一點開心的事情了。”
“就是,爺爺一定能長命百歲的。”
“……”
“……”
眾人七嘴八舌得全都是說一些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