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他一定會幫我。”宓清淺很肯定地說,“但是,有的準備還是要準備的。”
而且楚冰到底怎麼樣她現在也不是太清楚。
蘇情可不像宓清淺這樣真的覺得席先生是絕對會幫她,雖然她前不久還說席先生對宓清淺挺好的,但是她說的這個挺好的只是在於宓清淺是個不會給他惹麻煩,聽話的人,可是現在……
這不只是問題嚴重與否,對於席先生來說,問題沒有嚴重與不嚴重之分,完全是她惹了麻煩。
現在蘇情還有點隱隱擔心席先生,她在想是不是不要讓席先生知道為好,可是不讓席先生幫忙,這件事……
蘇情就這樣就差點被自己逼瘋了。
“怎麼了?”
“真的要席先生知道嗎?你要知道要是席先生不幫忙,也知道了這件事,對你來說沒有半點好處。”
宓清淺知道蘇情是擔憂自己,她一笑,“不用,他不幫不幫,到時候自己解決。”
“清淺。”蘇情喊了聲。
“我知道,你放心好不好?別擔心,別擔心,就算席先生不幫忙,也不會為難我們,你相信我。”
“我……”蘇情現在腦子一片亂,她也知道自己現在不適合思考什麼。
“別想了,休息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宓清淺說。
“我先和茗哥說說這件事,看茗哥怎麼說。”蘇情說,“這事也不能不和茗哥說。”
蘇情拿著手機就往陽臺走。
她在陽臺站了很久。
宓清淺看她,陽臺的門關上的,她聽不見她在說什麼,只能看見她臉上的表情,和一直沒有放鬆的眉頭。
宓清淺癱在沙發上,摸了摸自己發疼的脖子,她去找了找鏡子想看看,可找半天都沒有找到鏡子,最後在浴室裡看,脖子上的血痕還有點不淺,塗了藥看上去更恐怖。
“清淺,清淺。”
“啊?”宓清淺喊了聲。
蘇情找過來看她,說話的聲音都有點變了調,“我還以為你出門了,嚇死我了。”
“我出門怎麼就能嚇死你。”宓清淺好笑,“你嗓子怎麼了?和茗哥吵了?”
“我和他有什麼好吵的,只是有些事情要說清楚,他……”蘇情看了看她脖子,“你脖子要不要纏塊紗布,你這樣……”
“纏塊紗布會不會好得快一點。”
“應該吧。”
宓清淺點點頭,“那幫我纏一塊紗布吧,讓它能稍微好得快一點。”
蘇情出去給她上了點藥,又給她纏了塊紗布,“這樣最好別留疤,留疤就不好了。”
“應該不會,好了嗎?”
“好了。”
蘇情看她。
“先去做點吃的吧,我有點餓了。”宓清淺歪著頭說和她說。
蘇情看著她,站起身來,說道:“你自己想想怎麼和席先生說,最起碼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不是你故意惹的麻煩。”
宓清淺好笑,“本來就不是我故意惹的麻煩。”
蘇情張著嘴明顯還想說點什麼,可是她知道她不管說什麼,到時候受氣的都只有自己,她轉身往廚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