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清淺沒想到就一句話還是開玩笑的話就把小孩急得滿頭都是汗,她突然想起,子夜對待席慕卿和對待別人是完全不一樣的,要說席慕卿就是子夜的信仰,他不容別人說一句席慕卿不好的事,更不容人傷害到席慕卿,當著席慕卿的面說他的不好就是直接往他胸口上插刀,宓清淺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剛想說什麼,卻聽到席慕卿說。
“他也不過這個年齡,他是喜歡你才對你沒什麼防備,他在別人面前都不是這樣。”
席慕卿解釋比其他人解釋都要好,也是對子夜的肯定,子夜提起來的心一下放下來,他又覺得席慕卿說得不太對,他、他也沒有喜歡宓清淺。
他看了眼宓清淺想解釋自己不喜歡她,對她和別人是一樣的,結果張了張嘴又說不出口。
宓清淺順著席慕卿的話說:“是,剛剛是我說錯話了,我想子夜道歉,能不能原諒我?”
“我又沒有生氣。”子夜傲嬌地說,把酒端著席慕卿,坐到宓清淺身邊,坐得不近不遠。
“你是宰相肚裡能撐船,不生我氣我也應該道歉。”
子夜摸摸耳朵,被宓清淺說得不好意思。
子夜以為自己不去看宓清淺低著頭,別人就不知道他臉紅了,宓清淺小聲和席慕卿說:“這孩子性格到底是怎麼養成的?這麼傲嬌還容易臉紅。”
“不就和你一樣。”席慕卿指腹擦著宓清淺的臉。
宓清淺望著席慕卿,“我那是……也不像他這樣傲嬌。”
“傲嬌?”席慕卿嘴裡碾著這個詞覺得有些意思。
“他不是從小跟著你嗎?你把人養成這麼個性格?”宓清淺問。
席慕卿和她解釋:“他不是從小跟著我,他從小是被高助理帶著的,高助理那時候也年輕,哪裡有心思去管一個孩子,只要讓他吃穿不愁就行了,他沒那麼多時間去管他,就把他丟在清明他們一群人中,他年齡最小,也是最好欺負的,被這些人欺負長大了,也就養成了這樣的個性。”
宓清淺往子夜那邊看了一眼,子夜坐在那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又突然意識到不太對,又連忙壓下唇,板起臉做出很嚴肅的樣子,虎頭虎腦的還以為自己很聰明的樣子。
宓清淺禁不住一笑,覺得很可愛。
子夜聽到宓清淺笑,轉過頭正看見他看著自己,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你笑什麼?”
“我笑了嗎?”
“嗯。”
“沒,只是覺得有的人可愛。”
子夜皺皺眉,並不覺得宓清淺是說的自己,自己一點都不可愛,他超兇!
宓清淺和席慕卿這邊坐著,還有人上前打招呼,對宓清淺也很是客氣,不過大不部分也就是打聲招呼就走,不敢打擾了宓清淺和席慕卿。
威廉端著酒紅著臉走過來,笑著問宓清淺:“就這樣了?”
他喝了不少的酒,臉都是紅的,不過也只是臉紅而已。
宓清淺看向威廉,也跟著笑:“不然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