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清說:“清淺對面的那個男人是誰,上一次好像也是他。”
盛雅兒冷哼一聲:“她在那個圈子裡的金主爸爸啊,沒想到還是這一個。”
“是嗎?”凌子清若有所思。
盛雅兒看了眼凌子清,凌子清的母親很喜歡宓清淺,她總覺得凌子清看宓清淺的眼神也不是那麼幹淨,她想到凌子清母親那樣喜歡宓清淺,她心裡就一陣翻滾,她甚至還提到過上一次要和她解除婚約,讓凌子清和宓清淺結婚,想到這裡盛雅兒對宓清淺的怨恨就加深得更重。
盛雅兒說:“她的金主也不只是這麼一個,只不過讓我們碰上的就是這一個而已。”
凌子清似乎對盛雅兒說的話很感興趣,“是嗎?”
“你以為她有多幹淨,她其實就是跟她那個媽一樣,她……”盛雅兒正要說,突然感覺後頸一陣涼意,她打了個哆嗦,閉上了嘴,先不說家醜不能外揚,她從小就被她爸媽提醒過,在外要少說一些關於宓清淺的事情,更不要提宓清淺的母親,儘管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被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下意識也不敢多說。
“什麼?”凌子清問。
“沒什麼,反正在他們圈子裡面沒有金主起碼要混個十多年,哪裡像是宓清淺,一出道之後就資源不斷,肯定不只是這一個金主。”盛雅兒是沒有找到什麼證據,要不然往宓清淺身上潑髒水的時候還要多,她心裡面也是不相信,宓清淺只有這麼一個金主的,上一次去那家會所,肯定是別人帶她去的,以宓清淺的能力能進去得了,說不一定那裡面就是另外一個金主。
凌子清是聽說過宓清淺父母的事情,但是也並不是那麼清楚,聽說過宓清淺父母是怎麼死的,具體的事情不清楚,他想到宓清淺,想到那張臉,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她大可以找家裡幫忙。”凌子清說了句,他望向窗外,視線為了他分散了很多他心裡面的那點小心思。
盛雅兒哼笑一聲:“家裡?她恨不得不是盛家人,你看她幾次拿獎哪一次提過家裡的人,她從去上了大學之後整個人都變了,我們家對她還不夠好嗎?她就是一個白眼狼,記不住別人的好,你是不知道上一次過年……”
凌子清聽盛雅兒說宓清淺是怎麼樣的飛揚跋扈,他還有些驚訝,想不出來。
“我媽媽總說讓我對她好一點,可她這人不識好歹,我憑什麼腆著臉對她好。”盛雅兒說話肯定是將自己放在一個有利的位置,裡面摻雜了或真或假的話。
凌子清笑了笑,看向盛雅兒:“真的不去打個招呼?”
“不去,我怕影響我的食慾。”盛雅兒看了眼凌子清,很是強勢地說,“你也不準去。”
“你不去我當然不去。”
盛雅兒很開心了,掃了一眼那邊坐著的宓清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宓清淺喝了最後一口水,席慕卿看著她,宓清淺放下杯子衝席慕卿一笑,席慕卿看著她,依然沒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