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清淺顛顛跑過去,從外面伸進去腦袋。
“嗯?不用啊,就是吃個飯而已,他們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宓清淺看著席慕卿今天格外的不一樣,她眯了眯眼,表情很嚴肅地說:“你今天穿這麼好看做什麼?”
席慕卿抬眼朝鏡子裡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小孩,不理她胡言亂語。
宓清淺見席慕卿不理自己的,瞪大了眼睛,跑過去,扯了下席慕卿的衣服。
“做什麼?”席慕卿反問。
宓清淺表情很是委屈地說:“你才做什麼呢?你穿這麼好看做什麼?嗯?還不和我說,今天你到底要做什麼?”
席慕卿看了一眼還自顧自委屈起來的小孩,他說:“和平時一樣。”
“不一樣!”宓清淺看著席慕卿,“你平時是特別特別好看,今天是特別特別特別好看,多了一個特別。”
宓清淺踮起腳靠近席慕卿,“說,你今天是不是趁著我不在家,要去見什麼人?是不是?是不是?”
席慕卿覺得自己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他說:“和平時一樣。”他不知道小孩說的哪裡不一樣,他伸手把小孩抱起來,放到面前的洗手檯上。
“今天本來是有個酒會的,不過我已經把它推了,晚上早點回來,嗯?”
“推了做什麼,你是不是要見去什麼人,男的女的?該不會是女的吧,穿這麼好看。”
席慕卿不知道小孩嘴裡的好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他覺得自己和平時差不多。
宓清淺恨恨點點頭,很是確定地說:“就是好看,你平時都不穿這個顏色的衣服。”
今天席先生莫名穿了一件亮色的休閒服,整個人看上去特別鬆散慵懶,一眼看過去特別亮眼,比平時正經的西裝看上去要放鬆不少,平時都沒見他這麼穿過,今天突然這樣穿,真的讓人眼前一亮。
宓清淺一直都知道席慕卿穿顏色稍微鮮豔一點特別好看,可這人衣服大多都是深沉的顏色,雖然穿著也好看,但是沒有他穿這樣的好看,只是他不這樣穿而已。
一直不這麼穿的人,今天突然這麼穿,只不一定就有事,事出有妖啊。
席慕卿掐了掐宓清淺的小臉,“說什麼呢。”
“本來就是。”宓清淺含糊不清地嘟囔的,“平時也不見你穿這麼特別特別特別好看。”
她還不忘說三個特別。
“今天約了人一起去騎馬。”
“看吧,我就說吧,承認吧了。”宓清淺哼哼兩聲。
“小豬。”席慕卿笑著說。
“你才是豬,誰,你約了誰。”
“一個朋友。”席慕卿添了句,“男的。”
“哦。”宓清淺表示很懷疑,摟著席慕卿的脖子,想了想說,“我可以去嗎?”
“你想去?”
“你只是去玩玩放鬆放鬆還是也有工作。”
“也是去放鬆順便談談工作。”
宓清淺嘴上忍不住說道:“罪惡的資本主義啊。”
席慕卿也不生氣,鼻尖蹭了下宓清淺的鼻尖,“怎麼?”
宓清淺說:“我也想去可以嗎?”
“你不是要去參加聚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