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清淺這一年不光是他們看著覺得她躥得太快了,連圈內人看著都是這樣覺得的,要是沒後門的話誰信啊,關鍵是看宓清淺這個後門有多大,上面的大佬有多大。
突然有人說話:“白桂就算到時候沒哪個企業要你,我要你,你來我公司上班。”
說話的就是今天請吃飯的那位男同學,說的很是豪氣。
本來宓清淺這話一出整個包廂都安靜下來了,雖說很多人都不信,但是還是被宓清淺這說法給驚到了,她真的當自己是誰了,還能讓人找不到工作?開什麼玩笑。
不少人都打趣這個男同學。
“可以啊!這麼豪氣,斌哥,到時候我們找不到工作可不可以去你的公司啊。”
“是啊是啊,老闆到時候你可要罩我們啊,怎麼說我們也是同學。”
“聽宓清淺說她上面的老闆很厲害,就不知道比斌哥怎麼樣?是不是還比不上斌哥啊。”
喊斌哥的就是請吃飯的那個男人。
那些人這樣一說,又嘲笑起宓清淺來。
“宓清淺你上面的老闆有沒有斌哥厲害啊?要不要跟著我們斌哥啊,我記得斌哥當時也還挺喜歡你的,哈哈哈……”
跟著全都是鬨笑聲。
白桂一聽,心裡面放鬆下來,又覺得宓清淺不過是在誇大其詞,事實上自己就是一個被玩的人,就算真有那麼一個人,別人會為了她來動這個手?白桂想到這,想到剛剛自己還一副很擔憂的樣子都覺得自己挺好笑的。
白桂再看宓清淺,宓清淺在眾多的嘲笑聲中還是面不改色,她都覺得好笑,還在裝什麼,“宓清淺,你在裝什麼,你個賣的你又什麼資本在我面子裝。”
“嗯?你不要再考慮考慮?”宓清淺問。
“她還考慮什麼,我們斌哥說了白桂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去他公司上班,不用你操心。”
白桂一抓宓清淺的手,這一下就將她的手完全從自己下巴上扯開了很輕鬆。
宓清淺笑吟吟看了眼白桂,白桂揉著自己的下巴和脖子,脖子痠疼的厲害,餘光就見宓清淺拿著一瓶酒開始往杯子裡倒。
她皺了下眉,不知道宓清淺又想做什麼,但是她現在一點都沒有在怕的,整個包廂裡面全都是幫她的人,而宓清淺只有一個人,更別說她說的那些話都是唬人的,她怕什麼。
所有人都看著宓清淺倒酒,宓清淺不管什麼時候的動作都挺讓人在意的,並不是在意她要做什麼,而是他們想找個機會再羞辱她一把,就跟讀書那會一樣,好玩。
只看見宓清淺把酒杯裡倒滿了酒,倒滿了三個酒杯。
宓清淺將三個酒杯的酒放到白桂面前,她對白桂說:“你喝了這三杯酒可能我還會原諒你。”
白桂嘴角抽搐了下,她要她原諒做什麼?這人是不是裝什麼上癮了?是不是瘋了?
不只是白桂一個人這樣想,包廂裡不少人都這樣想。
李枝梓和宓清淺說:“宓清淺都是同學呢,別鬧得這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