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蕊眼淚掉出來,點點頭:“說,說過……”
“我既然說過你怎麼做的?”安父吻。
安心蕊怎麼做的?對於安父的話都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她根本不相信沒有她父親解決不了的事情,畢竟這麼多年,她無論做了什麼事,闖了什麼禍她父親都能幫她解決,她根本沒有想到這麼一天,可是這一天真的來了,來得措手不及。
安心蕊哭著拉著她爸說:“爸,我不想出國,我不出國,你別把我送出去,我去和宓清淺道歉,我真的可以去和宓清淺道歉,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求你了,求你別把我送走好不好?求你了。”
安父眼睛也紅了,可是已經做下了決定,說:“你收拾好東西,這幾天有時間去看看你媽了再走。”
安父轉身上了樓,安心蕊坐在下面哭,哭得不行。
但是安父已經決定了什麼都改變不了。
蘇情這邊和宓清淺悄悄說了這件事:“安先生把安心蕊送走了。”
宓清淺有些驚訝:“送走了?送哪兒?”
“送出國了。”
宓清淺皺了皺眉,“你怎麼知道?”
蘇情說:“昨天安先生又來找我了,和我說了這件事。”
宓清淺就更驚訝了,“他又找你?找你做什麼?還拿專門把人送走這件事和你說。”
蘇情無奈說:“他們家公司這段時間出了很大的問題,而且找上以前的朋友也沒有敢理的,所以……他專程說這件事也是想讓我說給你聽的,其實也是想席先生放他們一馬。”
宓清淺扯出一抹笑:“這個還和席先生有關係。”
“怎麼可能和席先生沒關係,要不然現在這部電影……”
宓清淺說:“和席先生是沒什麼關係,有那樣一個女兒,就算不是我們這邊,也有其他人能幫他教育女兒,只不過撞上了我們而已。”
而安父可能也發現了這件事,把女兒送走,不僅是想讓宓清淺他們知道一個態度,更是讓自己女兒這一次得到一個教訓。
蘇情聽懂了宓清淺是什麼意思,說:“意思就是不管了?”
宓清淺掃了一眼蘇情,淡淡地說:“先生處理事情有他的安排。”
蘇情徹底明白了。
宓清淺從一開始就沒有管這件事,到現在也不打算管。
蘇情又說:“昨天安先生又提了不少的東西。”
宓清淺問:“你沒有收吧?”
“我收了。”
宓清淺看向蘇情。
蘇情笑著說:“我看他實在是太……那什麼,我都不好怎麼說,就是你好像你不收他的東西,他感覺什麼希望都沒有,可能他也覺得就算收了也沒有什麼希望,但是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心裡安慰。”
宓清淺知道蘇情說的是什麼意思,其實蘇情和她說這話,也是想著能不能讓席慕卿手下留情,這件事就是她說的那樣,席先生做事自己心裡面明白,他有一把尺子,所以她也不會去說什麼。
蘇情說:“我之後會找人把東西送回去。”
宓清淺說不用:“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