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站在宓清淺跟前,憤怒地擋著這些人,保安也在旁邊說,可是這些忍一副我處理家務事,你別多管閒事的表情。
一直沒有開口,甚至表情都沒有變化的宓清淺突然拉了一下面前的秦唯。
秦唯回頭看了一眼宓清淺。
宓清淺把人拉到身邊,她眼睛一一掃過眼前這些人,開口:“說夠了沒有?”
她這句話輕飄飄的,好像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可是莫名其妙,剛剛還你一句我一言的人,突然沒了聲音,這停止下來的時候很詭異。
眾人都看著宓清淺,還是大伯母先反應過來,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扯著嗓子說:“怎麼!你做的事情你還怕我們說不成!在這麼多年人面前我就是要說!”
“你說啊。”宓清淺說。
大伯母張了張嘴,那話就像根刺卡到了嗓子眼裡,張了張嘴,就是沒能說出來。
“宓清淺,你這是什麼態度,大家看看她這是什麼態度,對著長輩就是這個態度,宓清淺,你的家教呢。”
眾人想,這是什麼態度,人家也沒有說什麼,就是說了句你說啊,剛剛不還說得唾沫飛濺的,這會子讓你說你還說不出來了。
宓清淺笑著說:“我的家教?我不是被你們養大的嗎?我不是你們一直含辛茹苦帶著的嗎?我也很想說一句,我沒家教,也不就是你們養出來的。”
“你……”
“宓清淺!你進了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是吧!啊?就算在你心裡面我們把你養大了我們還有錯,但是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嗎?你就是這個態度。”
餘睢嗤笑一聲,“這位大媽。”
二伯母被叫一聲大媽叫得整個人都火了,“你就叫誰呢?”
餘睢年輕的就是個混不吝的,當時懟過的人不下一雙手,現在雖然退圈了,可骨子裡有些東西還是變不了的,更別說餘睢本來也還年輕,根本不老。
餘睢笑得邪氣,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是他劇裡面人物愛抽的煙,他叼在嘴上更顯得風流,他睨了一眼,“這麼多人我也不知道叫的誰,反正誰答應我就叫的誰。”
二伯母出門在外誰不是夫人夫人叫著,這一句大媽叫得她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更別說還是這麼俊俏的一個男人叫。
餘睢叼著煙,這個時候一個場務很有眼力勁的上來給餘睢把煙點上,餘睢掃了一眼人,那樣子看上去有氣勢得很,很唬人。
他吐了一口煙:“你們是不是養她這麼大我先不說,你們帶著這麼多人上來就是衝著她來了,你們這不明白的是欺負人嗎?要是沒有我們這些人在,你們打算做什麼,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兩個她加起來恐怖都沒有你們其中一個年齡大,你們還有理了是吧?”
這一群女人被餘睢的氣勢給嚇到了,大伯母這麼要說話。
餘睢取下煙抖抖菸灰,說:“別說什麼你養大的,就衝著你這架勢,就算你把人養大了,恐怕人琪琪在你們家也沒過過什麼舒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