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睢伸手摸了摸秦唯的頭,秦唯好像是熱的,臉蛋紅紅的,他眼睛突然被閃了一下,他一看看到了餘睢手腕上的項鍊,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偏偏秦唯這個惡人不放過,還問人:“怎麼了?”
宓清淺在後面嗤笑一聲,餘睢聽見了但是裝作沒聽見,他還看著秦唯。
秦唯搖搖頭,“沒什麼。”
他忍不住想摸摸自己手裡的手鍊,睢哥手上戴著的手鍊好像和他一樣的,這是琪琪送的,他都沒想到睢哥也有一樣的手鍊,睢哥戴著那……
秦唯想得自己臉蛋紅紅的,比剛剛還要紅,他讓自己不用多想。
宓清淺眼看著秦唯臉越來越紅,她都擔心人會燒起來,宓清淺咳嗽兩聲。
餘睢站直了身子。
“琪琪。”
宓清淺看著餘睢說:“導演在叫人了,往這邊看好一會兒了。”
餘睢和秦唯說了聲,和宓清淺過去。
秦唯看著兩個人走到導演面前,他還聽見導演說:“你手上是什麼?怎麼還戴手鍊呢?”
餘睢笑著說:“好看嗎?”
導演還眯著眼看了兩眼,“好看是好看,但是不準戴!”
這明明和秦唯沒什麼關係,但是他聽到導演的話耳朵莫名很熱。
宓清淺在劇組待了一天,晚上回去的時候洗了澡就和席慕卿開影片,開影片,兩個人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後面劇本有些變了,宓清淺在看臺詞。
宓清淺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影片裡的席慕卿,然後又繼續看自己的臺詞。
宓清淺要在這邊待好幾天,戲可能不是每天都有,但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的,威廉導演這個人性格很怪,他有時候突然覺得這個天氣能拍這一場戲很好,明明什麼都沒有準備,他要拍,導演要拍,這些人能怎麼辦,不就只能應著,有時候他看著一場戲,突然覺得能加一場戲也說也不一定。
特別是宓清淺這樣上輩子是和威廉導演合作過的,很是明白威廉導演是個什麼性格。
宓清淺呆在這邊,接到過不少的陌生電話,還有簡訊,全都是盛家那邊的。
宓清淺保證爺爺那邊沒事就行了。
但是讓宓清淺沒想到的是,盛家的人不知道從哪裡知道她在這邊拍戲的訊息,竟然找到了劇組來。
那天宓清淺正坐在秦唯的小馬紮上,導演和餘睢正在說劇本,剛剛那一場戲導演和餘睢的想法不一樣,兩個人已經說了半天了還沒有個說法。
秦唯坐在宓清淺身邊喝水,宓清淺看了一眼他手腕笑著問:“手鍊呢?”
秦唯說:“放好了,等不拍戲的時候再戴。”
秦唯聲音很小,捧著水喝得很慢。
宓清淺好似不經意地說:“昨天我就看見餘睢戴著。”
秦唯輕輕嗯了一聲。
宓清淺怎麼可能不知道餘睢在想什麼,他從知道秦唯戴著那條手鍊之後他有事沒事就戴著,戴著就算了,還常常在秦唯面前晃,那個樣子……那點心思,秦唯可能還不知道,但是宓清淺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