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軒轅景曜卻是反而“變本加厲”,他抱住她的身子往下一拉,自己則是欺身而上。那吻也變成了由淺入深,撬開貝齒,逗弄著雲卿喬舌尖的躲避。
雲卿喬由於喘不過氣,加上身體原本就很不舒服,這麼一來小臉越發漲得通紅。
她想哭,可是身體不聽使喚,怎麼也哭不出來,她現在全身都被軒轅景曜禁錮著,動彈不得。
她沒想到這個璟王爺比君國太子更“囂張”,君翊是親過她,但是從沒這般的,沒有這麼深入,也沒有這麼長時間,雖然她承認她喜歡這個璟王爺的吻,但是一想到這一點,她就覺得無比難受,這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呢。
想到這一點,雲卿喬終於哭了出來!
身體也隨著她的想法,開始用力掙扎,可是她越是掙扎,身上的男人越發想要更多。
軒轅景曜將多日來的想法全部一股腦兒地傾倒在了雲卿喬身上,她越是記不起他,他越著急,他懷念著他們之間的恩愛過往,可是現在的雲卿喬對他很是冷淡,甚至到了冷漠的地步,這最是不能讓他忍受的。
他一下子扯開了她的領子,可是摸到她領口肌膚的時候,他才驚覺她現在正在發燒,而他在做什麼?
這跟禽獸有什麼不同?
軒轅景曜立即從雲卿喬身上起身,“對不起,卿卿,我失控了!”
雲卿喬不語,她開始無聲痛哭,為什麼這些男人都要對她這般,他們就認為這樣子能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嗎?
軒轅景曜看著她慟哭,這種哭法最是讓他心疼,哪怕她打他,罵他,他都能心裡好受些,可是她什麼都沒做,只是那邊在流淚。
梨花帶雨,就是這般了,軒轅景曜的整個心都揪起來了。
他坐回床邊,將雲卿喬摟在懷中,“對不起!”他現在彷彿只會說這句話了,他隨手將床內側的一床多餘的被子也給雲卿喬給蓋上了,想著給她發發汗。
雲卿喬像個木偶一般,任由他擁在懷中,哭著哭著,她昏了過去。
軒轅景曜嚇壞了,又是掐雲卿喬的人中,又是叫人去喊湯正。
湯正來了,只看了一眼道:“晚上了原本就會高燒厲害些的,加上王妃的高燒不退,方才是不是還激烈運動了,她發不出來汗,這溫度燙得嚇人,這會是不應該再裹著這麼厚實的被子了,殿下,你趕緊將王妃身上蓋的被子扯掉一床,屋子也先透透氣,等會再關窗戶,晚上的藥還是需要按時吃。”
幾個丫鬟顯然也是嚇得不輕,從沒聽說發個燒也能昏過去的,於是紛紛問湯正。
湯正卻是悠然道:“王妃這次發燒來得快,去得也快,明日準好了,在下以醫術保證!”
軒轅景曜鬆了口氣,方才他那般,還給她又加蓋了一床被子,這麼一來心裡是越發愧疚了。
湯正走之前還不忘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自家殿下,好似在說:“殿下,您悠著點!”
軒轅景曜斜睨了湯正一眼,趕緊吩咐幾個丫鬟開窗透氣,自己則是將雲卿喬身上多餘的被子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