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洗個澡,你先出去吧。”方才,雲卿喬反抗君翊弄得渾身是汗,她想要洗個澡,順便讓自己靜一下。
軒轅景曜這才放開雲卿喬,心裡卻是放心不下她,“你不會想不開吧?”
雲卿喬微微搖頭,“不會!”被人親了臉頰,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當是被狗舔了一下,只是,那人是她的師兄,她始終過不去這個坎,她不敢相信她的師兄會如此對她。
“不會就好!我看著你洗。”軒轅景曜準備搬個凳子過來坐著,看著她洗。
雲卿喬皺眉,“你出去吧,我不會做傻事的。”她只是想要靜一下,因為她心情很是煩躁,主要是君翊居然那麼對她,這讓她心裡的那個溫文爾雅的師兄形象一下子坍塌了。
軒轅景曜俊眉輕蹙,“真的沒事?”
“真的,你放心好了!快點出去吧,我會很快的,而且我衣服都破了,我想洗個澡換個心情。”雲卿喬開始推他,推著他往淨室外走。
軒轅景曜微嘆一口氣,開始往外走,“那我在臥房等你,你快些!”說到底,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她。
“嗯。”雲卿喬點頭,輕聲應了。
隨後,中午與晚上吃飯的時候,雲卿喬都沒什麼胃口,無精打采的模樣,軒轅景曜看著很是心疼。
用過晚飯,軒轅景曜問:“今早聽說你去九曲廊橋那邊作畫了,畫的是那朵荷花的花骨朵麼?”
“嗯。”雲卿喬點了點頭。
軒轅景曜看她興致不高,連話都不願意說的樣子,於是,他又道:“可以給我瞧瞧麼?”
雲卿喬又是點點頭。
邊上立著的幽竹見狀,便將早上收起來的畫作給拿了出來。
軒轅景曜接過,徐徐展開看了,畫作之上,荷花栩栩如生,一副隨時準備盛開的模樣,很有朝氣。
相比之下,眼下的雲卿喬卻是焉焉的。
軒轅景曜小心翼翼地將畫作捲起來,囑咐幽竹好好收起保管。
幽竹應了,隨後便退下了。
突然,一直不怎麼講話的雲卿喬開口道:“你知道嗎,當初軒轅銘將我擄了去,我是一點都不傷心,甚至身中媚藥,我也沒有絲毫害怕。”
“可是,我師兄居然……,小時候,他對我一直是溫文爾雅的,師父不在,我們自己做飯吃,我做飯,讓他燒個火,他是絕無二話的,師父要我去捉蟲子,師兄總是提前會幫我捉掉一些,好讓我捉蟲的時候輕鬆點。”
“藥理知識,我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只管問他,在師父還沒正式教我之前,師兄已經讓我看了不少醫書了,確切地來講,他是我中醫藥理論的啟蒙老師。”
“可是——”
雲卿喬話鋒一轉,“今日上午發生的事情,我真的是沒有防備,我沒想到師兄會變成那個樣子,好像是要把我給生吞活剝了的模樣,這與我印象中的師兄完全不一樣,我嚇蒙了!”
軒轅景曜走到雲卿喬邊上,將還坐著的她摟在懷中,他是男人,他知道當時君翊的心情,因為之前,他也有過想要將雲卿喬強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