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軒轅景曜就命凌鋒去尋朱君浩,針對昨天雲卿喬受到的傷害,軒轅景曜覺得有必要讓當事人之一的朱君浩出來說個清楚明白。
凌鋒去的很快,結果回來得也很快,他回到藏書閣的書房內,他家殿下已經在等他了。
凌鋒上前,拱手道:“殿下,朱小侯爺這會還在醉酒中,說是昨夜喝多了。”
“去湯正那取來醒酒藥給他服下,他若是還沒醒,把他給本王架到這裡來!”
凌鋒領命退下。
等朱君浩被凌鋒與凌寒架到軒轅景曜跟前的時候,他還是醉醺醺的。
軒轅景曜瞧著朱君浩一灘爛泥的樣子,淡聲問道:“醒酒藥可曾服下?”
凌鋒凌寒將還是醉醺醺的朱小侯爺放到了椅子上,椅子上剛一放正,朱小侯爺就歪倒了一邊。
凌寒趕緊道:“殿下,我哥已經給他吃下了醒酒藥,只是這小侯爺昨日飲了太多酒了,這會還是這個模樣。”
凌鋒也點頭道:“朱老爺子說他孫子不知道那根筋搭牢昨天喝得爛醉如泥,老爺子還囑咐我們,說是讓我們給他好好清醒清醒!”
軒轅景曜踢了朱君浩的腿部一腳,朱君浩微皺了一下眉頭,卻還是不醒來。
軒轅景曜搖了搖頭,道:“噴水!”
凌鋒凌寒輪流上陣噴水,卻不像朱君君還是不醒。
“端盆冷水來!”軒轅景曜吩咐。
凌寒放下水杯,直接往外跑去,不一會就端來一臉盆的涼水。
軒轅景曜抓起朱君浩的頭髮將他的臉往水盆裡頭浸去,不一會,朱君浩連嗆了好幾口水,鼻子發酸,一下子就醒來過來。
軒轅景曜放開手,朱君浩這才搖搖晃晃地起身,頭髮溼噠噠的,還在往下滴著水。
“我怎麼在這裡?”朱君浩摸了一把自己滿是水的臉,身形不穩,他又跌坐在了方才的椅子上。
軒轅景曜眼風一掃,凌鋒凌寒便退下了,順便還帶上了水盆。
軒轅景曜這才彈了彈衣袖上沾到的水珠,一掀衣袍坐到了朱君浩隔壁的椅子上。
而在觀瀾居里頭,靜雨幫著雲卿喬將她左手虎口處的傷口細細地抹上一便祛疤膏,然後再重新包紮好。
這時,憶安一陣風似地跑進來。
“小姐,殿下把朱小侯爺給押到了府上,這會是在書房。”憶安喘氣道。
雲卿喬看著靜雨幫她包紮,聽到憶安這麼說,遂抬眼看向她,“你聽誰說的?”
憶安道:“方才我經過藏書閣,凌鋒凌寒從裡頭出來,其中一個手上還拿著個臉盆,我好奇,隨口一問,然後就知道了。”
這時,靜雨也已經幫雲卿喬包紮好了,雲卿喬衝著靜雨點點頭,隨後對憶安道:“我知道了,等半個時辰後你陪我去一趟殿下的書房吧。”
憶安道:“是!”
隨後,靜雨與憶安便開始收拾藥箱子。
雲卿喬看著她們兩個收拾,想著定然是軒轅景曜也想問朱君浩一個究竟,他們男人之間的談話,她先不參與,給他們時間,等他們談得差不多了,她再去也是來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