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臺上的人們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居然被雲三公子做到了。
人們紛紛對韋平川那行為表示不滿之餘,又對雲三公子的騎射之術表示讚歎與驚訝。
在正常奔跑的馬背上射箭,這對於文弱書生來講已經是萬難之事了。但是在戰場上來講,這僅僅是騎射的初步要求!
因為戰場上情況複雜,戰事多變,一般在戰場上要面對的不光是正面的攻擊,還有來自背後的追擊襲擾,側面的迂迴包抄。
葉家是武將世家,雲卿喬自幼習武,這騎射之術她不敢說爐火純青,但也十分優秀了。
而這韋平川呢,當場嚇壞了,驚嚇過後他立刻捂住了下面,還好,還好,那鳥還在。
而此刻的雲三公子云卿喬本人呢,她絲毫不理會看臺上人們的熱情歡呼,她從箭壺中摸出兩支箭,搭弓射箭,這次瞄準的是韋平川的腰封。
由於韋平川方才已經走動了幾步,這次雲卿喬改成與馬背傾側成直角的角度。
雙箭齊發,雲卿喬那兩支箭就像長了眼睛一般,一左一右擊穿韋平川的腰封,正中靶心。
“啊……”
那韋平川的褲子掉在了地上,露出那細小的物事來,看臺上的女眷們見到這個狀況紛紛尖叫。
雲卿喬無奈搖了搖頭,那韋平川的物事,她那麼近都沒看到,更何況看臺上的那些女人們了。
有什麼好叫的。
韋平川向前走了幾步,想找雲卿喬理論,誰知,沒走幾步,就被自己的褲子給絆倒了。
看臺上又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狂笑聲。
這韋平川到此刻才意識到他的褲子掉了!
靶場上那一幕悉數落入軒轅景曜的眼中,若非有心人刻意為之,那韋平川斷不敢在慶帝面前如此放肆,他眯了眯眼,這誰是幕後主使一想便知。
這賬留著算!
不過,那雲卿喬的騎射之術果然值得稱頌,這丫頭很不錯,他看她也是愈發順眼。
雲卿喬騎著馬回到出發地,雲修文那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可以歸位了,他現在是評委,不好刻意上前去細細檢視雲卿喬有無受傷,只能遠遠地看上一眼。
雲卿喬一手抓著自己的頭髮,一手拉著馬韁繩,方才她束髮的金冠被擊落得找不著了,這下如何是好?
正當她想著用個什麼辦法把自己的頭髮處理好的時候,韋平川哭哭囔囔地上臺了,他正向慶帝訴說了方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慶帝被他纏得無法,只好叫內侍官元吉帶他下去檢視身上有沒有傷勢,特別是身下那處。
只一會,元吉與韋平川又回到了看臺中央,元吉向慶帝稟告道:“回皇上,韋公子身上無傷,一個小傷口都沒有。”
韋平川想說什麼,被慶帝一個抬手就擋了回去,“那是你有錯在先,怪不得他人,再說了,你身上無傷,就算你身上有傷,那也是你咎由自取,這射擊檔口,你站在人家靶子前面,這不是明擺著讓人家把你當成活靶子嘛!”
韋平川實在咽不下那口氣,“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