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傳聞中他們家主子喜好收羅美人,但是他們作為他的近身侍衛,還是清楚他們家主子是不輕易讓女子近他身的,更別說要他主動伸手去觸碰一個女子了,那可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凌鋒心道,雲五小姐果然魅力無窮,一個月前讓他家主子抱了那麼久,今日又讓他主動接近與她。這主子是真的開竅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哇!
“璟王殿下,那日是臣女不勝酒力,喝醉了酒,如有什麼不當之處還請見諒,要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您大人大量,權當空氣。如何?”她眨著大眼睛,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來。
誰知,他當沒看見,悠悠地道:“不行,本王的清譽都被你毀了,你要負責!”
“軒轅景曜,你要不要臉,再怎麼說,吃虧的總是女子。”雲卿喬自認為自己的情緒控制已經很到位了,但是每次一見對面這傢伙,她的火氣就噌噌往上冒,髒話都脫口而出了。
“嘖嘖,這可不是大家閨秀的做派。”他搖了搖頭。
“所以,殿下收回方才所言?”她賠笑道。
“不行,本王言出必行,你還是要負責。”
聞言,她微微一笑,走到他跟前,淡淡道:“可是,臣女醉酒了,臣女真的不知發生了什麼?殿下一人之詞,不足為據呢!”
他挑眉,沒想到這丫頭還挺伶俐,淡笑道:“那不是還有人證嘛,我的侍衛與你的兩個婢女可都在場的。”
她斂去臉上的笑意,道:“您是高高在上的璟王殿下,您的侍衛自是聽你之言,至於我的丫鬟,那更是小菜一碟。是以,殿下的清譽與我無關。”說完,便轉身離去。
凌鋒凌寒來到軒轅景曜跟前,拱手道:“殿下,要不要我等把雲五小姐抓回來。”
軒轅景曜拿摺扇在他們兩的腦袋上一人賞了一記,“多事!”說著,他也走了。
凌鋒凌寒兩兄弟,這回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們主子不是想要親近雲五小姐嘛,難道他們說得不對?
雲卿喬回到自己在定南侯府的竹林小築,裡頭還是年初離開時的模樣,只不過床上的被褥換成了薄被。也是,楚州的九月,天氣還是微微有些熱的,這薄被蓋著也舒服,看來祖母與大舅母真的是很想念她呢。
她逛了一圈自己的院子,問身後跟著的初南幽竹:“你們可知軒轅景曜暫住府中哪個院落?”
幽竹道:“什麼?小姐,璟王殿下也來了?”
雲卿喬頗為無奈,這次沒帶包打聽憶安來,不知道是不是失策了,想到這,也沒辦法了,她們三個來都來了,還是讓憶安與靜雨保護她孃親重要些。於是,她點點頭,道:“是啊,真是冤家路窄,方才去拜見祖父祖母,軒轅景曜也在。”
幽竹又道:“小姐,你大老遠地躲天家的人躲到楚州來,結果人家還是跟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對了,小姐,這璟王殿下會不會找你說上次馬車上的事情啊,我好擔心!”
“都被你猜中了,他已經說起馬車一事了。好了,讓我靜靜,你們趕緊去打聽打聽那廝住哪個院子。”她說著,就躺在了視窗的美人榻上,閉目養起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