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淑妃這麼說了,她們自然不敢反駁,唯有低聲哭泣來祭奠自己今後的青春了。
臥房內床上躺著的軒轅銘,此刻心情麻木,大腦一片空白,淑妃從皇宮出來,一看到他便問是誰做的。軒轅銘只道是自己不小心割到了。外頭人們說的話語,此刻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刀子匠的動作很快,來到軒轅銘府上後,立馬開始了他的操作。
半個時辰後,技術高超、手段乾淨利落的刀子匠從軒轅銘的臥房出來,對淑妃娘娘恭敬道:“王爺已無大礙,這段時間飲食上注意即可。雖說按照往常來我們那的人來說,這三天內為了避免傷口感染要嚴禁飲水。但是畢竟王爺的情況不同,所以可以少量飲水,注意是少量。過了這三天,今後王爺還是王爺,與常人無異。”
刀子匠說著,抬眼看了一眼舉薦他的太醫,顯然後面這句與常人無異是太醫要他說的。
事已至此,淑妃嘆了口氣,道:“三日後,若王爺確實無礙,你就等著賞吧!”
刀子匠恭敬稱是,然後便退下了。
淑妃急急忙忙進到軒轅銘的臥房內,床榻上躺著的軒轅銘臉色慘白,顯然剛剛經歷過非人一般的疼痛。
她心疼地上前,柔聲輕喚:“銘兒,你可以好些了?”
“母妃,我口渴,想喝水。”
“不可,你現在還不能大量飲水,你若是真的渴了,可以先潤潤嘴。”
軒轅銘就著淑妃端過來的茶杯,飲了一小口。
淑妃放下茶杯,走回床邊坐下,伸手替軒轅銘整了整被子,心疼道:“到底是誰幹的?”
軒轅銘嘆了口氣,“母妃,真的是兒臣自己不小心,是兒臣貪玩了。”他是絕對不會說他將雲卿喬綁架了,並且給人家下了媚藥,還想要強了人家的。這麼一旦說出去,他的名聲是毀了的。如今,他斷定軒轅景曜也不會將此事聲張,但是不敢保證軒轅景曜後續會做出什麼來。其實從小大,他都羨慕軒轅景曜,也就是這份羨慕,造就了他骨子裡的自卑感,如今,這自卑感在雲卿喬與軒轅景曜面前算是徹底洩露出來了。
軒轅銘藏在被子下的手攥緊了拳頭,目下他變成了有缺損之人,這個生理上與心理上的空缺是一定要雲卿喬來彌補了的,他下定決心,不光要江山,還要美人,哪怕他今後的人生不幸福,他也要拉著雲卿喬一起陪葬他的缺損。
淑妃知道自己兒子好色,聽他這麼說,立馬想到是他在玩弄女人的時候不小心玩火過了頭,當下板了面孔,道:“你果真是胡鬧!你府中美人兒那麼多,還需要去外頭貪玩嗎?啊?”
“母妃,兒子都已經這般了,您就莫要再說了!”軒轅銘痛苦地皺了皺眉,又道,“兒臣如今這樣,今後定然會老老實實的。”
淑妃見自己兒子面有痛苦之色,也就不再責備了,當下換了輕柔的語氣,道:“那這三日你好生歇息,太醫們說了,你今後的生活還是如以往一般,沒有多大影響的。”
軒轅銘別過臉,不再看著自己的母妃,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有數,那方面的影響怕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