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畏懼。
這一判斷對吳敏青很有用,他立即就開始拉虎皮扯大旗。
“狠個屁,那叫不長眼!”
“怎麼啦?”
“連老子也敢坑,簡直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老子一生氣,就給周建偉去了個電話,結果不到半小時,孫麻子一夥就跪到了我面前。”
和他吃過一次飯、見過兩次的周建偉就這麼被他搬了出來。
“偉哥?你認識偉哥?”
牢頭一下就被他鎮住了。
“偉哥?什麼偉哥?周建偉在我面前還得老老實實叫我青哥呢……”
吳敏青就這麼吹上了,吹他和周建偉的交情,吹周建偉怎麼請他吃飯,吹周建偉怎麼請他去歌廳。
還別說,因為家底不一樣了,加上又在省城見過了大世面,吳敏青現在吹起牛來底氣很足,不到幾分鐘,牢頭就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事情也很巧,這牢頭在進來之前,正好也是在北門一帶混的,而且跟周建偉還隔著一層。
在得知吳敏青和周建偉的關係後,他開始對吳敏青客氣起來。
“你還不知道吧,現在周建偉跟著我兒子混了呢!”
“我兒子是誰?吳大廚集團知道不?現在長市最火的公司、最火的飯店都是我兒子開的!”
“你要是有門路,現在去外面打聽打聽,在整個長市,我兒子絕對牛逼!富華區公安分局的吳局長知道吧?我兒子一個電話,他就得立即跑過來。”
“孫麻子怎麼栽的知道不?吳局長親手把他們給抓起來的!”
……
吳敏青越吹越厲害,又一張虎皮被他扯了起來。
至於他自己為啥會進來,那也很好解釋。
“唉,別提了,我那兒子還真是狠,這次我賭這麼大,把他惹急了,非要把我弄進來吃點苦頭。”
整個號子裡的人就這麼給他唬住了。
按照號子裡的規矩,新人進來後,先是要在屎坑旁邊睡上一陣的,可吳敏青倒好,第一天就睡到了牢頭旁邊,該受的苦一點也沒受。
最為關鍵的事,他所說的那些還驚得起考證。
幾天之後,牢頭在打聽吳敏青所說的那些事時,不僅所有的事都被證實,連周建偉都還親自託人帶話進來:對青哥好點,別讓他在裡面吃苦頭!
這下好了,連牢頭都開始對吳敏青客客氣氣,開始孝敬他。
因此,幾個月下來,吳敏青不僅沒吃啥苦,反而過得很滋潤,很多時候,甚至連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