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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三朵花,兩種命運,三種性格,三種態度、、、、、、楊光並沒有去不高興常泓玉,他只覺得自己是被她給上了一課。這時,院子裡又傳進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說話聲:“煺雞呢!是不是海陽市的表妹來了?還帶來了一個男的?”嗓門之洪亮,聲音之大,李曉晴立刻斷定:“準是表哥!”她回身向窗外看去。

人未進,聲又進來了:“你看,她從岺槓上一下來,我就看見了,只是沒認出來,也沒想到。當看見你領她一走,我就斷定了。”話音剛落,人也就進屋了。

楊光看見了:第一個進屋的是個彪漢,的確是主席臺上坐著的那最北邊的那個人。而後又跟進來一個美男子,還真是那位主持人。林文泉只是請他倆進屋,幫著拉開門,一照面,也沒進來,就又去幹他的活去了。

“是兩位社長來了!”常泓玉只是稍稍帶點熱情地打著‘官腔’,然後向楊光介紹,“這位是表哥王順,這位是秦表姐夫焉武。”接著又倒過來介紹,“李表姐就不用介紹了。這位是李表姐的同班同學楊光。”

三個男人就先 “歡迎你,你好!”“你好!”地相互握了手。然後才是李曉晴熱烈地“表哥好!表姐夫好!”進行點頭禮招呼。

王順看著李曉晴:“表妹好!看來今年老姑是不能來了,由你代表了唄。姑父和老姑的身體都好吧?”

“都很好,很健康!”

該焉武的了,他一向就是風趣:“當年的三朵姊妹花,有兩朵都讓人摘了,就你一個人還是花骨朵一朵呢,真挺想念你的!能見到你的尊容、、、、、、可太不容易了。現在,我向你問好了。”

屋子裡:三男、三女,大家也算其樂融融,但不太和諧的是,楊光、李曉晴都注意到了:常泓玉不太高興,有些發散。秦淑娟忙向焉武表白:“我只是出來抱柴禾,聽見了雞叫、一打聽才進來的。”然後就是知會,“媽看孩子呢,我得回去了。”而焉武也急忙地向妻子表著態:“我也是,見王順哥往這走,一問才得知、、、、、、也不能抹門過不進來看看啊!咱光來看不行,也得請啊!”

然後,焉武就向李曉晴、楊光發訕地笑了說:“一小,你們姐仨多好啊!一到假期就湊到一塊,還經常找我,求我帶你們姊妹仨過女兒峽,趟河、爬山。我趕著牛羊,叫上嚴禿子、袁石頭幫我看著、、、、、、那時,我們四人就算是朋友了,八年不見了,又帶來了一個朋友,改日我來專請。”

然後秦淑娟一拉他,他又加了一句“告辭了。”兩口子告退後就走了。

這時,常泓玉也發覺了楊光已看出了一些蹊蹺,待他兩人從窗前向西走過去之後,才公開地用責問表哥來表明態度:“表哥,你怎麼把他也帶進來了?”

“你這人,心胸豁達點行不?你看你秦表姐!人家就現實。”並向楊光解釋“焉武本來是追她,她不願意、、、、、、但是,現在又成了她表姐夫,心裡還總疊著個勁。”然後才又向常泓玉,“我既斷定是表妹來了,我能不來嗎,那邊一散,正好一路,難道我應等他先走遠了後,再蔫悄的過來嗎?”

這時,常泓玉立馬中和:“看在秦表姐的面子上,我不也給他介紹了嘛!其實,他就不該來!你過來正好,你來待客——其實人家兩人是專門來上實踐課、為考察高階社這一年的實踐而來的。”

常泓玉又像什麼事也沒有了一樣,還機靈地把談話引入了正題,李曉晴這才又快樂了起來,忙問:“表哥,我光顧與文泉見面了,那鬥爭會、、、、、、怎麼、、、、、、縣委書記一亮相,剛上去,會就散了?都怎麼解決的?”

王順立答:“縣委書記一蹦上臺,第一件事就是當眾給劉盼田、牛玉全摘牌,並鞠躬地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就把牌撕得粉碎、、、、、、”

李曉晴心情大快地:“這不等於否定了縣委洪副書記縣鄉工作組的集體決定了嗎?當眾給了你們一個下馬威!一記耳光!”

王順笑了:“可他挽救了黨的政策了啊,也給了群眾一個好看,應該說他不是對我們,是對錯誤的方法及手段。我雖然也算大會主席團內的一個成員,可這並不是我的決策,我敢說嗎?我本來就對他們的方式、方法的不正義,在心中保留著自己的態度。”

“那,焉武呢?”李曉晴問。

“他當然支援發動群眾、搞對立呀!因為他是他那個窮棒子初級社在變高階社時他那幫積極份子的總代表啊。高階社成立後的人事安排,基本上也是他定的。他當然去力捧縣鄉工作組的決策並鼎力在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