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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些似有教條之嫌了),給胡風羅織了不少罪名,定成了反革命份子。先是打擊了一大片,後來又挨個過篩子,最終還是給凡支援過胡風觀點的人中有點分量的人,打成了一個反革命集團。難道這不是事實嗎?而先被打擊一大片時捲進去的人,他們當時不是也麻煩纏身了嗎?還有就是今年的電影界的鐘惦棐,他於去年十二月發表了《電影的鑼鼓》前後兩篇文章,毛主席於今年,先是持肯定、鼓勵的態度,可又在作《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的講演時,一錘定音,一下子又把鍾惦棐打入了‘另冊’,他肯定就要倒黴了。她或他倆想發表見解,這又何必呢?!《人民日報》遲遲未跟毛主席的兩篇講話精神進行宣傳,其深層道理,不也就不言自明瞭,沒有明確指示,前面做的,現在說的,判若兩人,誰知他是什麼真意?誰願意找麻煩呢?!”

李搏古幾乎是生氣了。孩子回家徵求意見,竟引起了他們夫妻相爭。差異就是矛盾嘛,一給機遇矛盾就顯現了。李搏古:“你怎麼竟研究起了毛主席的這方面呢?!”

王孜萌:“這是我的習慣性的思維方式。我能和你一樣嗎?”她溫柔地脈脈含情地翻了他一眼,“雖然從我認識你那時起,我們的命運就已與共產黨以及他的領導分不開了。分別的十三年,你只是服從,跟他從勝利走向不斷的勝利的十三年,而我是在日佔區和國統區度過了隱瞞身份、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十三年。你當然沒有必要和時間去研究他了,可我不行、、、、、、他是在決定我的大命運和憧憬呀!因而也就養成了一種關注他的習慣。現在研究他,主因是習慣,一是為了他正確了,緊跟,二是不想盲從,一生也該活得明明白白、、、、、、”

李搏古這回可真的驚詫了:“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只是驚愣。

王孜萌心平氣和地向丈夫解釋道:“一位領袖,不光是他能領導我們事業的成功,而且他還必須得人格偉大。‘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更應該是‘己所甚欲,不能強施於人’。一九四五年四月毛主席在《論聯合政府》時說:‘在中國,已經沒有一個人還敢說訓政或*有什麼好處。’一九四五年七月在回答黃炎培他找到了跳出週期率的新路時說:‘這條新路,就是*。只有讓人民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鬆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責,才不會人亡政息。’那麼,一九五一年*中央召開的第一次農業互助合作會議,支援高崗、一九五三年給周總理撤權,七屆四中全會上讓劉少奇作自我批評,一九五五年批評農村工作部、鄧子恢是小腳女人以及《關於農業合作化問題》的報告和‘決議’,有沒有一人訓政之嫌?一九五六年農業合作化高潮的興起,有沒有不是讓人民來監督政府、不是人人起來負責、‘幾所甚欲,強施於人’地用強力來推行自己的主觀認知與理想之嫌?”

李搏古聽到這兒,他看著兩個孩子,已是迸口而出:“你可真是膽大包天,當孩子面,你還是個黨員,竟敢去考量毛主席?!黨的紀律你還顧不顧了?”

“這不是在家嘛,讓我說完好不好?”王孜萌仍和顏悅色地說著,“他可是一直春風得意呀!然而、、、、、、去年的六月二十日《人民日報》發表了社論《要反對保守主義,也要反對急躁情緒》,一時間內的由於劉少奇、周恩來、陳雲、李富春、李先念、薄一波等人在國務會議、中央會議上進行的反冒進鬥爭,全國人大會議對反冒進的肯定和支援,特別是過去的一個時期,周總理的一些公開講話,如‘、、、、、、超過現實可能和沒有根據的事,不要亂提,不要亂加快,否則就很危險。’‘我們應該努力去做那些客觀上經過努力可以做到的事情,不這樣做,就要犯右傾保守的錯誤;我們也應該注意避免超越現實條件所許可的範圍,不勉強去做那些客觀上做不到的事情,否則就要犯盲目冒進的錯誤。’‘對群眾的積極性不能潑冷水,但領導者的頭腦發熱了的,用冷水洗洗,可能會清醒些’。你說,哪句話能不刺激毛主席的神經?他心裡能舒暢嗎?還有在黨的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上,(雖然毛主席也肯定是同意了)採取的一系列措施如:會議期間,不突出領袖,不突出個人,不掛像,沒有領袖接見,不進行歌功頌德,公開提出反對個人崇拜,強調黨的集體領導和個人負責相結合的制度,強調加強*和法制建設、、、、、、黨的八大反對個人崇拜的氣氛是很強烈的。尤其是*作的《關於修改黨的章程的報告》中所指出的‘個人決定重大問題,是同共產主義政黨的建黨原則相違背的。’看來,這是黨建問題,不是針對他個人的。但,我們應該知道他的性格,從他的詞句‘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