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傢伙是無福消受如此繚繞的二手菸了。
“咳咳,咳咳。”左婆娑本身就有嚴重的沙眼,平時的時候也會眼含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齷齪模樣,這下子被濃煙一嗆,左婆娑淚如雨下,他也是趕忙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手絹,趕緊捂住了口鼻,然後另一手不停的擦著淚水。
一看到左婆娑那副生不如死的樣貌,左狻猊就鬱悶的直搖頭,更是惋惜的說道:“身在福中不知福,早就勸你學會吸菸,便可一勞永逸,也不會嗆成這副模樣,可你卻當成耳旁風。”
左婆娑一聽左狻猊這麼說,頓時嚇了一跳,趕緊拿開了嘴上的手絹,迅速的說道:“咳咳,左香主錯怪小人了,小人也學習了吸菸,可是一到您的屋內,便是小巫見大巫了,咳嗽也是在所難免,絕不是小人把您的話當成耳旁風啊。”
左婆娑作為一個奴才,還是很害怕左狻猊的,所以對於他說的話,也是言聽計從,即使勉強學會了吸菸之後,一來到左狻猊的房間內,還是覺得壓力山大,那種感覺,就跟跳進了焚燒垃圾的火堆裡一樣,讓人嗆的生不如死,根本做不動淡定如常。
“行了行了,找我什麼事,是不是下面有客人鬧事了。”左狻猊沒空囉嗦些沒用的東西,他覺得還不如拿這些時間抽顆煙。
左婆娑再一次將手帕捂到嘴上,將手帕當做口罩使用,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得意喘息,話說他剛才可都是憋著氣說的話,那滋味可不好受。
“不是不是,小人這次找左香主,主要是和您商量一個大事。”左婆娑追隨左狻猊這麼多年了,再加上左狻猊性格豪爽,很多事他都會直接說,不會拐彎抹角。
“吆喝,你能有什麼狗屁大事,趕緊說,別耽誤休息。”左狻猊不屑的掃了左狻猊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
“左香主,我可是為了咱們地下會所,乃至是整個紫龍堂啊,您必須要重視我將要說的這件事啊。”左婆娑竭力的直起腰來,努力的保持著莊重,但任憑他如何努力,他最多也就是45度“你他媽倒是說啊,扯這麼多幹屁啊。”左狻猊沒好氣的怒罵了一句,或許是這一會沒有吸菸,他的煙癮突然又犯了,這脾氣也跟著稍稍暴躁起來。
罵完之後,左狻猊拿起桌面上煙盒晃了晃,發覺裡面已經沒煙之後,彎下腰從櫃子裡又抽出了一條軟中華,解開包裝後,從中掏出了幾盒扔到了自己的桌子上,隨手拿起一盒開啟了,拿起三根齊刷刷的夾到嘴巴里,整個過程極為流暢,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個專業的煙鬼。
左婆娑也是趕緊拿起了桌面上的打火機為其點燃了香菸,趕在了左狻猊之前,他當奴才這麼多年了,這種事情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趕緊說吧,下面不能缺了人。”猛抽了幾口煙之後,左狻猊的語氣果然溫和了不少,看來這菸草對他的侵害,已經和吸。毒沒什麼區別了。
“左香主,我要說的,正是前幾日來的那名男子,我雖然不知道他給您說了些什麼,但是我看到您對他畢恭畢敬,甚至還為其去辦事,我怕中了他的圈套啊,小人斗膽說出此事,萬望左香主一定要慎重考慮啊。”左婆娑一抱拳,表情那叫一個誠懇之至。
左狻猊有些無語的望了他一眼,說道:“趕緊出去吧,這些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實際上,左狻猊對黎邈的身份是深信不疑的,別人不管說什麼,都不可能會動搖,畢竟他已經從黎邈的身上,得到了最切身的利益,也讓地下會所巧妙的避過了警方的騷擾,重新獲得了最大盈利,並且及時的跟自己通風報信,避免整個左龍門陷入萬劫不復,單憑這幾條,就已足以讓左狻猊對黎邈堅信不疑了,又怎麼可能隨便的因為他人的三言兩語,而懷疑黎邈的身份呢。
“左香主,咱們門派哪有這麼一號子人物啊,他還自稱是門派隱藏人物,簡直就是可笑啊,一開始小人也被他的話矇蔽住了,覺得此人有可能是左掌門手下的重要人物,可是思來想去,如此重要身份的人,又怎麼可能輕易的和我們接觸啊,這要是讓左掌門知道了,他還想不想要腦袋啊。”左婆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看左狻猊態度堅決,馬上就丟擲了殺手鐧,將自己籌劃好的言語,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左狻猊果然愣了一下,他知道,左婆娑說的有些道理,但他仍然心裡有數。
“你就是井底之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他是主動找上門來的,不用你說我也會懷疑他。”左狻猊此刻已經吸完了手裡的香菸,又抽出三顆,夾在了嘴邊,利索的用打火機將其點燃。
“難道不是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