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自私了。
此刻的司空蚩尤正在昇仙樓內,如果看電影一般的關注著黎邈,當看到黎邈此刻的情景之後,司空蚩尤笑著說道:“真是有點意思。”
殊不知,這司空蚩尤在黎邈下山的第一時間就已經知道了,他這麼聰明的傢伙,可是知道夜長夢多是什麼意思,所以他也給自己制定了一個期限,明智日前就將黎邈和司空冰雪利用掉,不能再拖延分毫,當然,如果今晚就能全部搞定,那就再好不過了。
至於怎樣去操作,司空蚩尤有的是方法來應對,黎邈喝酒的事情,他也覺得非常蹊蹺,因為黎邈早不喝晚不喝,偏偏在自己突破到聖靈一階後,應該是滿臉喜悅的狀況下喝酒,這都是違背常理的事情,普通人都覺得有問題,這司空蚩尤又怎能覺不出有所貓膩呢。
不過,對於黎邈今天的表現,司空蚩尤還是挑不出任何的漏洞的,尤其是黎邈人前人後的兩種反差,更加擺明了他的內心想法是什麼,首先,司空蚩尤覺得黎邈是不可能意識到自己會長時間監視他的,所以也不會刻意的去操作這一切,其次,黎邈在饕餮房裡,以取暖為藉口喝酒,明擺著就是在說謊話,而喝醉了之後,在冰堡內的,就自然變成了酒後吐真言,所以由此判斷,這黎邈極有可能真的是因為心中不爽而去大量飲酒的。
當然,司空蚩尤雖然對這些猜測比較相信,但未必就對此深信不疑了,他可不是傻瓜,去毫不猶豫的相信一些事情,甚至可以這麼說,就算親眼見到的事物,司空蚩尤都未必能完全當真。
但是能做到這一點,黎邈已經實屬不易了,只要能為自己贏得一些時間,黎邈覺得自己的努力就沒有白費,所以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下,黎邈的腦海裡不停的考慮著接下來的應對措施,還有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司空冰雪帶著憂傷和過來為自己掖著被子,黎邈的內心就跟著複雜起來,最終黎邈也沒有選擇說話,而是閉上眼睛選擇了裝睡,這一刻,他也感覺到了什麼叫矛盾,什麼叫做糾結,什麼叫做情非得已。
聽著彼此的呼吸,黎邈知道,司空冰雪此刻的心情很定特別的沉重,或許也很是心痛,她很想關心黎邈,卻被黎邈對她的態度弄的有些不知所錯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著,司空冰雪一直站在黎邈的身邊,沒有多說半句話,她雖然沒有看著黎邈,但她的心裡,卻一直為黎邈而擔心著,她很希望黎邈能趕快醒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嗯。。。”黎邈佯裝迷迷糊糊的樣子,然後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表現出了痛苦的樣子,這番表現對黎邈來說雖然非常的簡單,或者用小兒科來形容,但是黎邈覺得實在是太難以表現出來了,因為他根本無法做到心安理得的欺騙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這種滋味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風公子,你不要這樣。”司空冰雪看著黎邈快要滾下床邊了,也是趕緊走到了他的旁邊按住了他,兩個手也不不停的為黎邈蓋上被子,而黎邈在對方蓋上被子之後,又不耐煩的將其掀掉,司空冰雪則是不厭其煩的為黎邈再次蓋上。
黎邈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覺得自己很混蛋,竟然用這種笨方法來解決此刻的局面,在他看來,哪怕這個方式是最佳的解決方法了,但是隻要讓司空冰雪忍受委屈,那這個方式就是個笨拙的法子,因為這方法建立在了對方痛苦的基礎上,這是黎邈絕對不想看到的一幕。
再次在床上不耐煩的扭動幾下之後,黎邈跌跌撞撞的坐了起來,不等司空冰雪反應過來,拿起身旁的那杯烈酒,一飲而盡。
因為黎邈知道,必須要把那杯烈酒喝掉了,要不然效果就會慢慢減退,而且萬年紅花果之氣目前還無法做到持續兩個小時的為黎邈保持狀態,也處於一種循序漸進的狀態,所以黎邈現在必須要隔一段時間飲一次烈酒,來確保效果。
這個時候,昇仙樓的一個渾身身穿白色衣服,帶著壓低帽簷的白色帽子從昇仙樓內走了出來,剛一走出昇仙樓,就彷彿消失在這個片白雪茫茫的陸地上了。
當然,他可能由於著裝的原因,和周圍的白**景融為一體,讓人無法去分辨出來了,也有可能,他已經閃電般的消失了,從他走出來到消失,也用了眨眼的一瞬間。
與此同時,這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傢伙,出現在了冰堡的門前,看他來勢洶洶的樣子,像是已經決定了自己想要做些什麼。
快速的腳步聲在冰堡走廊裡響起了,這名身穿白衣的傢伙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走了進去,很多人雖然都看到了這一情景,但卻沒有人任何敢吱聲,更沒有人敢上前攔截住這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