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加密電話裡傳來報告:“頭,目標來了。”
徐海興奮的說道:“魚終於上鉤了。”
…………
遠在華夏,還是白天。
張小龍繼續裝病,依然拒不見客,不管多大的官都被攔駕,其中包括一些品蘭會的白金大佬。
在張小龍入住的酒店外,至少有十幾股勢力安排人監視。張小龍懶得機會他們,就這麼放任著。
隔著一條街的某茶室內,三個陰謀家聚集在一起。
其中正在講話的是,新任的白金會員內蒙古的段橋。
“我看張房東這一次死定了,謝希曼先生真是厲害,一出手就得手了?張房東在內蒙殺了那麼多人,到了血債血償的時候了。”
當年張小龍為侯瑩報仇,滅了內蒙的李和明,佔了李和明的一部分產業。李和明死後許多地方勢力崛起,把地方弄得一團亂。上面要求張小龍去整頓地方,張小龍派齊方航和張全過去殺了不少人。在內蒙那邊的黑幫份子都和張小龍有仇,段橋恨張小龍也在情理之中。
屋內其他兩人,分別是黑澤熊和蘇敬亭。
黑澤熊是原開拓團左翼幹部十三家族之一,被張小龍趕出日本之後漂泊海外日子過得老慘了。黑澤家族是從事輕工行業,在日本海外有一定的產業,在華夏也有代加工廠,黑澤熊躲在華夏才逃過了大清洗。這次冒出是堅決的想給家族報仇。
蘇敬亭是呂侖的手下。呂倫是絕對不會與張小龍為敵的,因為他們之間的利益綁得太緊,一損具損,一損具榮。蘇敬亭參與密謀完全是個人行為,他就是單純的野心家而已,算是三人中唯一跟張小龍沒仇的人。
段橋說道:“鄒月已經來了幾天了,看樣子張房東很可能死不了,我們必須有所行動才行。”
黑澤積極相應說道:“我的武士已經準備好了。”
“太好了。”段橋也說道:“我也在附近安排了人,隨時都可以動手了。”
看著兩個過渡樂觀的同伴,蘇敬亭提醒道:“張房東住的酒店有嚴密的保護,武力攻打根本就不可能,我們得想其他的辦法。”
黑澤很激動的說:“帝國的武士是戰無不勝的。”
蘇敬亭心道:“這個sb,難道倭人都這麼傻嗎?難怪被人滅。現在張小龍身邊防護嚴密,就你們那點人馬根本就殺不進去。”
看到蘇敬亭不說話,黑澤問道:“蘇君,你有什麼想法?”
蘇敬亭笑道:“我很佩服黑澤先生的勇氣。”
段橋在旁大聲說道:“黑澤先生是真正的武士當然勇敢,不過直接攻打的確有困難。我們需要好好商議一下對策。”
黑澤提議道:“當年龍堂在東京,在供暖管線中注入硝化甘油一口氣消滅了威爾海姆家族的大部分主力,我們也可以用這種方法。”黑澤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說道:“按照你們華夏人的說法,就是以彼之道,換之彼身。”
沒想到這個日本人竟然還看過武俠小說。蘇敬亭覺得小瞧這個倭寇了,說他是豬簡直就是在侮辱豬。他提醒道:“龍堂自己的招數,怎麼可能不防備,行不通的。”
黑澤義正詞嚴的說道:“不要把敵人想的太聰明,張房東受傷他們肯定慌了手腳,我們只要行動起來一定有機會的。”
蘇敬亭和段橋互相看了眼,都有讓黑澤去當炮灰的意思。段橋很好奇的問道:“黑澤君,這種方法要怎麼操作呢?”
黑澤侃侃而談,說得繪聲繪色,好像在東京炸美國佬的人就是他一樣。段橋和蘇敬亭在旁鼓掌叫好,黑澤越發的飄飄然了,最後竟然主動承擔下了這個工作。
段橋讚道:“黑澤先生真是能人。”
黑澤突然說道:“我去沒問題,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請說。”段橋笑眯眯的說著。
黑澤說道:“我的要求不高,我希望段先生能照顧一下我們家族在日本的生意。”
黑澤家族被迫撤出日本後,日本國內的產業損失保重,想要重新返回日本十分困難。段橋在日本分到了地盤,如果段橋答應幫忙,黑澤家族返回日本就會容易很多。
段橋說道:“沒問題!”就當是給黑澤的壯行酒,讓他安心的去死吧!
黑澤大喜,說要準備便先行離開。等黑澤離開後,蘇敬亭低聲嘟囔道:“豬!”
而離開茶樓的黑澤吩咐手下道:“馬上派人回日本開展業務,這些華夏人還真以為我傻嗎?讓我當炮灰,想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