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核釘了?”
元魍眉毛急抖一下:四你妹的四!這笑聲,真吵耳!
他淡定無比得取下腦袋頂上的栆核,更加蛋定得一彈指,“嗖”一聲,棗核飛進了玉多多的嗓子眼兒裡。
玉多多笑聲驟停,彷彿一隻母雞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
她瞪著眼、抖著手,指著元魍,一陣“嘎嘎嘎”的指控,可惜屋裡兩個人沒人聽得懂。多多同志瞬間理解了始皇小老虎的痛苦,淚奔著出門兒吐核兒去了。
元魍頓時感覺耳根清淨不少。
轉過頭來,他吩咐雪海:“這回陛下被氣得不輕,太子被圈禁兩年,皇后跟三皇子那邊肯定會有所收斂,這兩年就正是我們的機會。你回去告訴寧坤,我回草原積蓄力量,京都一切就靠他。還有,讓他不要忘掉我們的約定。”
雪海點頭,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那玉姑娘待在京都合適嗎?萬一被人認出來她就是當日騙太子入局的絕色女子怎麼辦?要不要讓她避出京都?”她倒是不擔心那位血樓樓主,先不管他是否還在這京中,就算他被人指出當日在太子府中假扮鬼魂,就憑那位的身手,天下誰與爭鋒?
元魍朝外看了看那個跳上躥下,掐著自己脖子去撞柱子的某位傳說中的“絕色”,面無表情得轉頭:“你覺得就她那副模樣,還有誰能認得出來?”
雪海也看到外面那奇景了,她想她確實想多了。平常狀態下的玉多多是不是“絕色”有待商榷,但是絕對是毋庸置疑的神經病!
。
七月中旬,元真下旨著四皇子元魍替帝王奉守祖陵,即刻啟程往極北草原去。
德妃聽說這事後,到帝王跟前很是鬧了一場:這不是明擺著把元魍流放了嗎?連漪死了,連家還有其他姑娘,元魍還沒給她生下她連家的孩子,怎麼能就這麼走了?
可惜,帝王決意已斷,任德妃怎麼勸說,都不再更改。
元魍來宮裡探望德妃,德妃把桌上的燈盞、香爐全往他身上砸,嘴裡罵:“你個沒用的東西,這樣就打算逃了嗎?死了一個連漪,本宮還有無數個連漪可以賜給你。現在正好太子失勢,你更應該留在京裡,在你父皇面前好好表現才是。你倒好,你不要以為本宮不知道,是你自己要求回草原的!你個懦夫,本宮當初真是瞎了眼,居然收你做兒子?本宮就算養只貓、養條狗,都比你有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