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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一群高來高去持刀的灰衣人==!

此人無聲無息得關了門——敵人太強他便退。

被吵一夜總比被人滅口好哇。

所以說,先祖老人家那句“敵退我進、敵進我退”的真言衍生開來,適用於任何階層、任何世界。

掌櫃的抹抹頭上熱汗,回頭哀怨得瞪向某個燈光大亮、影映出四個人影的大屋:這些人不僅僅是相聲演員,他們還是賭徒!這打了大半夜的麻將了,還那麼精神!他們不累,蹲在樹上、屋頂的各位怕都要累了吧?

屋外的人在抱怨,屋內的人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九條!”玉多多狠狠把牌砸了出去。若不是對家元魍正對著她虎視眈眈,她一準兒能把牌砸到金藍臉上。

這不怪她,打一晚上,元魍只出金藍要的牌,劉全熱衷於活稀泥,這兩人根本就是使了勁讓金藍一個人贏。

欺負她不知道啊,他們三個是一家的,也就是到最後,輸銀子的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這事放誰身上,都得發躁啊!尤其是愛錢如命的玉多多同志。

玉多多發飆了,後果……她默默計算了下敵我實力,三對一,其中一個還是有深厚內力的,單挑任何一個她貌似都打不過啊……於是,她又默默得忍了,忍到內傷。

“槓,胡了!”金藍推翻手邊的牌,笑容可掬得向玉多多攤手,“你欠我三百四十八兩二錢銀子。”

玉多多淚眼朦朧得望天……屋頂,實在想不明白在一文錢一番的情況下,自己怎麼還能輸掉這麼多錢?

她渾身無力得趴在桌上:“為什麼我們會聚在這裡打麻將啊?”

金藍開始洗牌:“我也想知道。”她更想知道的是華國國粹怎麼會傳到遙遠的異世空間……

果然世界大同了啊!

劉全也很疑惑:“為什麼他非要趴在我腿上睡?”

趙小才小盆友的口水正順著劉全的褲腳往下滴……

元魍給他解惑:“因為我嫌累。”——您還真直白。

金藍擺手:“男女授受不親。”——當年你不還抱殿下睡的嘛!

玉多多睨了一眼:“他有錢嗎?”——他錯了,他就不該問這人這個問題!

劉全再誠心請教:“床是做什麼用的?”

金藍回答亦是誠懇:“你先把外頭的人都解決掉,咱們就可以各回各屋,各睡各床了。”

劉全的臉垮了:“這些人好有毅力。”都蹲點蹲了大半夜了,到底是劫財呢還是索命,愣是不吭一聲。

玉多多點頭:“沒想到諸葛家會出動這麼多高手誒。”

金藍告訴她:“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點,你比我們更瞭解呀。”

玉多多捏起金藍的手,誠心誠意道:“你真懂我。既然如此,便宜別人不如便宜你的知己我,你們讓我綁了,去跟那文才公子要錢,怎麼樣?”

金藍同樣實心實意,反過來捏起她的爪子,扔了:“我懂你,但是你不懂我啊。你覺得我是這樣給自己找麻煩的人嗎?”

玉多多肯定點頭:“是。”要不然她也不會把趙小才的事攬在身上,他們更加不會處於這種境地,被人跟案板上的魚肉似的,拿捏著。

金藍搖搖手指,淡笑不語,順手扔出一張牌:“紅中。”

“你到底什麼意思?”玉多多有點不耐煩了,隨手也扔了張牌,再瞥眼趙小才,“你知道那小子的身份了?”之前在那諸葛家三公子面前大發厥詞不說,現在又乖乖得待在這裡,受人監控,這實在不像這幾人的性格呀。

金藍嘆口氣:“他那便宜老爹死的時候,叫我們找臨州朱家。現在想來,他當時其實想說的是諸葛家吧。”這還是巧了,半路遇上諸葛家的人了,也找著那個扳指了,若非如此,在臨州找一輩子,都不能讓趙小才認祖歸宗了。

經過白天的事,玉多多也能猜到趙小才跟諸葛家有幾分關係。看那諸葛文才對這扳指這般緊張,想來它的擁有者,趙小才小盆友在諸葛家應該也是有身份的——不過現在他還是個落難的。

但是,就算如此,她還是想不明白金藍所作所為有什麼意圖。

還待再問,就見金藍一把推了牌:“大三元,胡了。”

玉多多眼睛瞪得老大:“不!可!能!”金藍出了個紅中,她也出了個紅中,金藍怎麼可能還會大三元?

她指著金藍鼻子不可置通道:“你詐胡?!”

金藍一把拍開她的手指,擺正她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