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房子,林曉曉又多條神經的開始胡思亂想:不會是故意來這裡,然後要把我關在黑房子裡顧自己離開吧!
被自己的臆想左右,她一慌,整個人八爪魚般圈住了繼秋末的身子,大嚷道:“你休想把我關在這個黑房子了,休想!”
被她大膽過分的舉動怔了一瞬,繼秋末隨即只覺身體被她這樣緊緊熨貼著有些熱,那異樣的感覺讓他晃神,他忙強制掰開她的手腳,沉聲道:“我不至於卑鄙成那樣,放開我!”
“你卑鄙成什麼樣我又不是不知道!”小聲嘀咕一句,“一個男人對女人動粗,掐我的下巴,還不夠卑鄙!”
雖然是類似抱怨的小聲嘀咕,但是從小習武的繼秋末聽力卻極好,聽到她小聲的控訴,他眼神一陰,在黑暗中再次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指尖用力。
靠死,疼,疼,疼疼疼……
舊傷未愈,新傷又來,他掐的方位非常準確,剛好覆蓋了昨天的地方,林曉曉有氣又痛,揮舞著手就胡亂朝著繼秋末胸口捶去:“殺千刀的,賤男人,放開我,放開……”
她沒有教養的罵聲,不由的引來更痛的一陣掐勁。
那繡花拳頭對於繼秋末來說,不過是給他搔癢罷了:“慕容彤彤,你孃家是流氓土匪嗎?怎麼會教出你這樣一個尖牙利嘴。”
“你家才是流氓土匪,才會教出你這個暴力惡徒!”雖然很痛,但是林曉曉是那種你越是踐踏我欺負我,我就越是不會服輸那種,忿忿的回敬他,接著依稀的月光,她看到了繼秋末臉上黑黑的肌肉。
“趁我發火前,趕緊自己滾開!”一把鬆開她的下巴,因為甩的力道過重,害的林曉曉一個重心不穩,撞到了門上,幸好這裡的都是木頭門,但是木頭門一痛啊!
憤然的捂著自己的下巴和額頭,她心中發狠,怎麼可以這樣憑白無故又被他欺負了去,他是欺負她欺負成習慣了嗎?
為什麼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慕容彤彤什麼都不學,只學會怎麼虐待下人了,她不該去學點功夫防身的嗎?這樣也不至於她現在這麼狼狽!
越想越來氣,除了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