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被丫頭們帶出來的是那領頭的婆子,因為她是這些人的“頭兒”——擒賊先擒王,這是無憂很早就知道的道理,大舅舅曾經和她講過,野狗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不會和一群野狗打架,它只是會挑選其中的頭兒作為挑戰物件,只要將那頭兒狠狠打服了,其他的野狗就會臣服。
那婆子被帶來之後,無憂問了一句:“你有什麼話說?”
那婆子口中的臭襪子已經被拿了下來,卻只是一個勁的磕頭,求著無憂饒了她。
無憂也不惱,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個字來:“打!”
瞬間,耳光子亂飛。
有時候,拳頭的道理是最好講的。
“你有什麼話說?”還是同樣地問題。
無憂並沒有叫人停手,但是她一開口,雲黛和杜鵑就停下了手來,無憂身邊的人從來都知道規矩,而且還知道什麼時候該如何做才是最正確的。
那婆子知道自己如果再不開口說話,那耳光肯定還是會落下來的,於是開口道:“奴婢實在不該為了貴妃娘娘恩賜的金釵,而對大小姐不敬……”
“打!”無憂還是那一個字。
剎那間,耳光又是霹靂呱啦的響起。
“你有話說嗎?”無憂已經沉穩的問著同樣地問題,絲毫不覺得厭煩,而且瞧她的表情,她似乎不介意繼續問下去。
那婆子的嘴角已經流了不少的血:“奴才後悔呀,後悔的不得了……”
“打!”無憂還是隻有一個字,她可不是來聽她懺悔的,她的時間寶貴的很,沒有時間聽誰的廢話,她也不認為別人懺悔了,她就有義務原諒誰,既然自己做下了惡事,就不要指望別人的諒解,你害人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你諒解別人。
“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當無憂再次問道同樣問題的時候,這婆子的回答終於再也不用捱打了。
“我家夫人道大小姐中了藥,只要拖住了大小姐,就會好好的賞賜我們。”
無憂輕哼了一聲:“看來你還沒打夠!”
無憂剛準備再道一聲打,那婆子立馬又道:“夫人說,只要拖住了大小姐,等到大小姐藥性上來,自然就會神志不清,到時候讓我們將大小姐送到爺的床上。”這婆子早已被無憂的手段整的服了。
她原本就不是骨頭硬的人,自己所有的那麼幾分骨氣早就被無憂的幾聲打字,給耗得乾乾淨淨,往日裡趾高氣昂,憑的也不過是宮家的招牌。
無憂笑了,聽了這話之後是真的笑了,她聲音輕鬆的道:“我沒聽清楚你在說什麼,給我大聲的再說一遍。”
那婆子大聲的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無憂還是覺得聲音不夠大,“再給我說一遍,我還是沒有聽清楚。”
那婆子只好又大聲的喊了一遍,隔壁房間的婆子丫頭聽的非常的清楚,以及無憂再審問她們的時候,根本就不用打了,都爭先恐後的交代清楚了。
無憂也沒興趣再打誰,罵誰,反而很好心的將這些人打發了回去,甚至很好心的幫著她們解決了難題,就是蘇管家那邊的丫頭,婆子們也讓杜鵑送了信,都放了回去。
無憂斷定這些婆子,丫頭為了活命,不會透露半個字的。
等到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了之後,無憂才暗道一聲,好險!
這天還好無恨派了幾個軟骨頭過來,若是這些人的骨頭夠硬,死不認罪,她還在很多沒有辦法:那些人提著燈籠在路上東張西望,說是找東西,誰能說不是?再說了,這些人來堵她,根本就沒有帶任何的東西,說出去,她還真的站不住腳。
人家宮家的下人們不過是為自己主子尋找貴妃娘娘恩賜的金釵,根本就沒有別的意思,你蘇無憂上來就是又打又綁,你什麼意思,若是有心人的猜測,反而可以說無憂不對,是不是因為自己和離了,看著自家妹子在宮家生活的風光,心裡嫉恨,才故意找茬。
但是當時的情景,無憂不打不綁,可以嗎?難不成就等著藥性上來,任由婆子們將自己送到宮傲天的床上?
剛剛這情景,她不使計行嗎?等到這婆子想清楚了,明天死的可就是她的,到時候她們可不會放過自己,若是自己是藥性上來,就無慮她們這幾個人怎麼可能對付的了那麼多的宮家下人,怎麼可能逃出生天,落到這些人的手裡,不說她了,就是無慮和幾個丫頭,真怕都不會有好下場。
好在,這些人的骨頭不夠硬。
她們中了無憂的計,好在無慮身邊的丫頭,無意中打死了一個婆子,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