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想要痛哭的衝動。
是七皇子和二皇子!
無憂怎麼也沒有想到救她的人會是他們,她終於撐到了。
文氏還沒有回過味來,人已經被七皇子一腳踢飛了除去,撞到了牆後才落得下來,發出一聲悶哼,就暈了過去;不知道是真暈還是假暈,反正她是暈了下去。
而滿屋子的丫頭婆子也同樣沒來得及驚撥出聲,就被直接的拍昏了再地,或是被綁了起來,綁人的侍衛還細心的塞住丫頭,婆子的嘴巴。
而那碗藥在打鬥中差點被打翻了,以為侍衛還很好心的將那藥穩住,重新放在了桌子上,無憂因為這個動作眼角一抽,瞧了那侍衛的臉——正是七皇子那日派來送她回蘇家的侍衛。
無憂心頭閃過一絲陰影,卻只是垂下眼皮,什麼都沒有說,也什麼都不能說,面上看不出她心底的驚濤拍岸:這人知道那碗裡是什麼藥?
片刻之後,滿屋子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出一個字來。
無憂看著侍衛將雲黛四個丫頭喚醒,她們眼淚汪汪的向七皇子和二皇子道了謝,然後皆圍住無憂,拉起她的手指細細的瞧著:手指已經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一絲原本的樣子,看來文氏是真的想要小姐一輩子拿不起筆來。
無憂抬起嘴角,艱難一笑:“丫頭們,我沒事。”
說完,她又抬頭對七皇子道:“七殿下,無憂謝謝殿下的善心了。”這話說的似乎誠心誠意,只是聽在七皇子的耳朵裡,不知道怎麼就不是滋味了,心裡心中一動,眼眸伸出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倒是二皇子彷彿無所覺,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青色的小瓷瓶:“這是大內秘藥,你先將傷口處理好。”
說完,他就示意雲黛她們為無憂用藥,自己轉身出去,而七皇子看了無憂一眼後也轉身出去:沒有女人在遮掩的狼狽之下,還願意讓自己的狼狽出現在別人的眼中。
他們轉身出去之後,沒有看文氏一樣,如同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文氏這個人一樣。
雲黛四個丫頭伺候了無憂用藥,還細心的將無憂的手指給包了起來,現在她的手指慘不忍睹:根本看不出那是雙手指了。
這幾個丫頭眼淚再次落了一籮筐,無憂也不勸她們,只是說了一句:“丫頭們,你們該慶幸你家小姐還沒有喝了那碗晚聲碎。”這一句話就足夠了,四個丫頭在無憂說出這話後,淚水就寫了,她們都明白無憂的話,也知道眼淚不能解決任何事情,她們要做的就是以後更加小心翼翼,不讓任何人再有下手的機會。
無憂的一句話讓門外的七皇子內心更加的不是滋味,而二皇子的嘴角卻閃過一絲類似甜蜜的笑意,雙眸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而柔和起來。
無憂讓丫頭請來七皇子和二皇子,有些事情她等不及做了。
七皇子張謙進來後,憐惜的說道:“蘇小姐,你受苦了。”
“無妨!”無憂眼眸垂下,眼底閃過一絲冷色,再抬起眸子的時候,只有深深的感激,她看向七皇子,並沒有因為自己的狼狽而有絲毫的難為情:“我的命還在,我受的苦就不會白受。”
無憂的聲音很平靜,她不掩飾自己要想報復的心思,她就是要將她的心思明明白白的攤在七皇子的面前,清清楚楚,沒有一絲的隱藏。
二皇子雙手一拍:“果然真性情!”話語裡透露出一絲和無憂很熟悉的意思,無憂看了他一眼,眉眼間似乎溫情了不少:“二殿下謬讚!”
二皇子輕輕一笑,如春天漫山遍野盛開的山花,透露出春天的訊息,無憂覺得自己的心跳又漏了一拍,這人真是的,怎麼這般愛笑。
七皇子瞧著無憂對二皇子的笑容閃了神,眉頭輕蹙了一下,咳嗽一聲:“蘇小姐,準備怎麼做?”
無憂輕笑,很低沉,很愉悅:“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雲黛四個丫頭聽到這話也不等無憂吩咐,就準備了一盆冷水澆在了文氏的身上,那盆水,可是雲黛從井裡現打的水溫可比廚房裡的水寒上幾分。
文氏被雲黛澆醒,杜鵑走了上去,一腳踩在她的肚子上:“小姐,現在就讓婢子把五夫人送給您的享受,讓她享受一下。”
無憂淡淡地吩咐:“杜鵑,你性子也太急了,姨娘的性子多穩,一下又一下,穩穩當當地,不急不慢的,你要學著點,五姨娘不急,我們現在自然也不急了。”
紅袖介面道:“小姐的吩咐,我們一定會牢記,我們也會慢慢兒的伺候五夫人,保證一點都不急。”
綠如揚起眉頭,扯開唇:“剛剛小姐還說要記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