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擴建一下房子吧。至少,要弄出兩間嬰兒房啊。”
丹青放下手中的碗筷,略顯緊張地望著我,補充道:“三間。最少要三間嬰兒房。”
我呆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伸出顫巍巍地手,摸向丹青的肚子。
丹青紅著臉,點了點頭。
所有人,皆詫異地長大了嘴巴。
丹青抱著我,一臉甜蜜地笑了。他對我說:“妻主,你要做母親大人了。”
噗……
所以人口中飯,皆成噴射狀。
好吧,我要淡定,可是卻無法淡定。
丹青懷孕了,我卻不知道應該如此是好。
我可以十分肯定地說,我十分緊張,十分激動,十分茫然,那些複雜的感情疊加到一起,讓我坐立難安。
幸好,丹青說,衛玠的醫術不錯,可以讓他接生。
我抹了抹頭上的汗。第一次覺得,生孩子絕對是個大工程啊大工程。
魏小侯爺見我為了丹青忙前忙後,忍不住泛起了酸水。
呂布調侃道:“怎麼,你也想生一個?”
魏小侯爺暴怒了!他抱著吉他在我的窗下唱了一晚的野獸派歌曲。丹青那個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人,竟然還跟著敲起了架子鼓。
早晨起來後,李世民看著我的熊貓眼笑得直不起腰。
晚上,李世民不知道和魏小侯爺說了些什麼,魏小侯爺竟然紅著臉,尾隨在我的身後,和我一同進了大屋。
這段時間,魏小侯爺偶爾會和我睡。但是,我們從來都只是停留在“睡”的字面意思,從來沒將其發展成為一種運動。
然而,今天,卻大不一樣了。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魏小侯爺大發神威,以一種十分男人的姿態,告別了他的處男時代。
隔天早晨,我問李世民:“你到底對魏小侯爺說了些什麼?竟然讓他重振推風?”
李世民搖著紙扇,答道:“我給了他一顆宮廷秘藥。並用金口玉牙承諾,此藥絕對有‘起死回生’的療效。”
我眼睛一亮,問:“真那麼神奇?”
李世民神秘一下笑,“這神不神奇的,你不知道已經知道療效了麼?”
我垂涎到:“給我兩粒吧。”
李世民將手指向廚房,“你自已去廚房,措兩粒麵粉,就成了。”
我,啞然了。
果然,心理疾病需要心理醫啊。
我說:“以後,你要是不做皇帝了,就來這裡當個心理醫生吧。”
李世民說:“如果我以後不當皇帝了,便來你們這裡,當一個婦科醫生吧。”
我眼冒金星,開始盲目崇拜了。
衛玠將五屜小籠包放到我的面前,淡淡地問:“怎麼,你崇拜他?”
我點頭,“牛人啊!”
呂布勾唇一笑,沒有搭話。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立刻表明態度,“不過你放心,我對他只是侷限於欣賞的那一檔兒,不會投懷送抱地。”
衛玠在我身邊坐下,說:“也是,像你這樣一個集萬千缺點於一身的女人,確實不用我過多擔心。
我撇嘴道:“就我這樣,你們還爭著搶著要呢!”
衛玠戲謔道:“知道踢足球吧?有人搶,便是好的。搶到後,踢入對方的門,才是王道。”
我啞然。
抓起包子,塞入口中,惡狠狠地咬下,含糊地罵道:“衛玠,你找死啊!”
衛玠轉過頭,用那雙鳳眼凝視了我半響,然後緩緩彎下腰,吻上了我油膩膩的唇瓣。
我哆嗦了一下,傻乎乎地問:“你……你幹什麼?”
衛玠抱起我,走入大屋,曰:“嚐嚐包子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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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好女怕纏郎”,要我說,“美男怕流氓”!
看看,看看,我稍微流氓了一點兒,就劃拉了這麼多的絕世美男,當真是豔福不淺,祖墳上冒青煙啊。
眼下,我們這個大家庭仍舊居住在錦繡公墓,每天過著打打鬧鬧的小日子。
對了,我們還繼續經營著“金詔書”。既為了賺錢,也是為自已找個營生,讓彼此過得更充實一些。
當我們的名聲越做越大的時候,你就會遇見千奇百怪的事兒。
例如:一位富太太抱著你的胳膊哭得死去活來的。當你以為她老公背叛了她,需要咱去修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