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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謝櫻櫻這時才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似的,急忙單膝跪地拱手道:“奴才罪該萬死,奴才適才只一心想著陛下安危,實在沒有料到會如此,還請陛下恕罪!”

君崇壓了又壓,才將那怒火壓了下去,陰陽怪氣地開口:“這也怨不得你,只可惜了你想要的這頭雪虎。”

便是傻子剛才也看出那雪虎根本傷不了君崇,謝櫻櫻非要砍了那雪虎的腦袋噴了君崇一身血,此行必是故意而為。謝櫻櫻卻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站了起來,回道:“我本來也是想要這畜生的皮,死了活了都沒有什麼區別,那奴才就謝陛下的賞賜了。如今這畜生噴了一腔子的血出來,也算是開門紅,正應了陛下要好彩頭的初衷。”

君崇被噴了一身血,必須要離開沐浴更衣,於是剩下西通和黎夏也是無法談的,便都各自散去,等明日再說。又說這謝櫻櫻跟著百里樂正回了湖心島安置的住處,便有些奇怪那燕易的行為:“陛下,西通皇帝燕易為何如此窩囊?”

百里樂正看罷了剛送來的密信,這才抬頭對她道:“燕易登基時才六歲,先是其母獨攬大權,事事替燕易做主,後來燕易母妃病逝,他的舅舅傅元道又大權在握,不肯放權給他,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是個傀儡而已。如今燕易已經有三十餘歲,可是一事無成,便是身側枕畔之人也是傅元道安插在他身邊監視他的,倒當真是十分可憐可嘆。”

“我記得安瓊曾經跟我說,說天下霸主不在黎夏便在西通,這麼說來傅元道有奪天下之心?”

百里樂正卻是搖了搖頭:“安瓊所說的霸主並非傅元道,而是燕易。”

謝櫻櫻訝然:“這是為何?”

“燕易這個人,如果不是當真昏庸無能,便是隱藏得極深。傅元道這個人極為多疑,燕易在他的眼皮下生活了二十幾年,你以為傅元道沒有懷疑過他麼?可是燕易依舊活著,傅元道並且殺他,這樣一個人若當真是裝出的昏庸無能模樣,那等他出手的時候便是天翻地覆。”

謝櫻櫻一想這話,便覺得悚然。百里樂正沉默片刻,道:“櫻櫻今日為何偏要去挑釁君崇,你若是當真與他有宿怨,在他面前便更加要小心謹慎。”

“櫻櫻知道了。”

“我知道趙媽十幾年前是君陽皇宮中的奶孃,如今你還是不告訴我實情麼?”

謝櫻櫻低頭沉默許久,然後幽幽道:“櫻櫻的過去埋在謝家別院的一棵櫻花樹下。”

百里樂正於是也不再追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你隨我去看看西通的船。”

他們二人到達渡頭的時候一黑衣人現身,稟報道:“船上的人一直沒有下來,期間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鑿船?”

“再等半個時辰。”等那黑衣人領命融入夜色之中,謝櫻櫻這才問:“陛下要把西通的船鑿漏?”

“西通既然心懷不軌,我自然要先下手為強。”百里樂正話音一落,卻聽不遠處的船上忽然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接著那船便火光連天,這船偏偏正是西通的船。這艘船剛剛燒起來,旁邊船也忽然燒了起來,眨眼間渡頭的船便燒成一片,渡口河岸火光沖天。

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謝櫻櫻訝然:“陛下……這是……”

“還有別人要破壞西通的計劃,這一次有意思了。”百里樂正話音一落,卻見一人從火光沖天的船上掠了下來,兩人瞬間提步追了上去。

那人左拐右拐進了一處僻靜的別院之中消失不見,兩人進了別院,卻見屋子裡忽然點了燈,傳出一男子的聲音來:“冒昧引陛下前來實在是不應該,只是白天說話不方便,故而出此下策。”

這時屋門被推開,門內站著一人,卻是白日見過的城主孫楚。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更新……咳咳,俺會努力死命更新的,但是這一週是實習最後一週,估計事情會很多,所以最多也就是日更,但是下週回學校之後我會像個禽獸一樣的=口=

77後院起火

孫楚一側身請兩人進屋;然後又關上門,十分坦誠道:“今日西通的船靠岸之前,孫某便知道船上藏了甲兵;這實在有違他們西通國的承諾,故而今晚我派人去燒了他們的船。”

“城主怕只燒西通的船會讓西通追究責任,故而連別人的船也一同燒了麼?”

“此為原因之一,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請城主賜教。”

孫楚身體忽然顫了顫,臉色忽然白若金紙;等他平靜下來才再次開口:“西通這一次是懷著野心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