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萌，你的意思就是，現在這個空間就好像是一個蛋，不知道這個蛋會孵化出來什麼？”

二萌頓時眉開眼笑，“對啊對啊，就是這個意思。我最近也在考察這個空間的激發效能走向，不過……”

“可以種植，又可以做實驗室研究，對吧？”白小錦一下子就猜了出來，二萌的擔憂，按理說，如果具有兩種特性的發展傾向，不是很好嗎？

二萌已經有點垂頭喪氣了，“並不是你心中想的那樣，兩種效能的交叉，說明空間純效能太差，如果是三種效能都有傾向，那麼這個空間極有可能激發不了潛能，也就是你可以理解的，死蛋。”

不能孵化出來小雞的蛋……白小錦想到了二萌那段時間已經在那孵化小雞，原來他也是對這個蛋有點著急了。

“那上次有人攻擊這個空間……”

二萌悶悶地點頭道：“恩，之所以那人可以攻擊這個空間，是因為那個人也有一個空間，並且，這個攻擊的發起並不是空間主人主動的，而是她在距離你很近的地方，恰好空間晉級了。空間晉級引起的波動，對你們這個世界是沒有什麼影響的，但是卻對同為空間的存在有很大的影響，你知道有一種鳥在破殼後，會排擠掉其他還沒有孵化出來的蛋吧。”

諸多線索連著了一起，白小錦的大腦裡面才有一些事情漸漸聯絡在了一起。那個人，難道是陳美美？當初空間受到攻擊的時候，就是她那次跟陳美美一起考試的時候！

至於為什麼懷疑是陳美美，完全基於白小錦重生以前對那個陳美美的瞭解。與此相比，反差太大。如果說空間是兩個人唯一有的外掛，那麼現在陳美美手中的空間已經進化了，而白小錦這個極有可能變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