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飽了撐的,放著外面廣闊自由的天地不去,我非自虐地擱你跟前守那些有的沒的的規矩。
那就只能轉移話題了,我看著被他抓著的手,說:“四爺,你的手真涼。”跟握塊冰似的。
“那就不要讓爺的心也涼了。”
丫的,不愧是當皇帝的人,這話說的那叫有水平,這下,我的回答要是不合他的心意,那咱算寒了四四的心了,到時候要把人四四刺激的做出點啥過激的事兒那算是咱的罪過。
“雅竹,爺的身邊剩的人已經不多了,你當真想讓爺成為孤家寡人?”
孃的,這話味兒不對,危險!
“四爺,我……”
“爺什麼都不想追究,爺只是想要你一個答案。”
TNND,走了老康,還有四四,死活誰都不讓我消停,十八層地獄的旅遊券這兒才作廢一張沒多久,這沒準兒四四立馬就又給我補一張。
“四爺,我答應你,陪你繼續走下去。”算鳥,為了那群好不容易才海闊天空的人,咱繼續當雷鋒吧,反正我瞧明白了,誰都能跑掉,我不行,這黴神那是跟我耗上了。
我,福澤深厚?
NN個熊,我的福是厚,可全澤他們愛新覺羅家的人了,最後沒偶毛事,他們那個幸福哇,因為那雷全由偶一個人頂著了。
偶話音剛落,猛不防四四一把將偶摟進了懷。
“四爺——”靠之,這算毛事啊。
“你肯陪著爺,爺的心就不會涼。”
偶咋突然感覺自己很聖母咧?
惡寒!
四四非讓偶替弘暾收了富察氏這個守節的烈女子不可,偶沒辦法抗旨,只好收了這個媳婦。
丫的,十三活著的時候嫩咋不吭聲,欺侮老實人麼。
偶近來被四四派人盯得死死的,那簡直就動彈不得,偶心裡那是極其非常的鬱悶啊。
於是,偶就又跑壽皇殿那裡賞景了,順便看看十四那小子。
十四打量著偶,很仔細地。
“十四爺,你到底在看什麼?”
“你很鬱悶,”十四說,“但你不傷心。”
偶當然鬱悶啊,嫩四哥現在就差明著派大內侍衛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著偶了,偶壓根沒半點兒自由,活像生怕偶下一刻就跑了一樣。
防賊也就這樣了吧。
“十三哥真去了?”
“爺沒看到奴婢身上的孝嗎?”
十四無聲地笑了笑,“看到了。”然後突然輕輕地肯定地說了四個字,“但爺不信。”
愛信不信,估摸著現在四四也反應過味兒了,這才看偶跟看罪犯似的,偶本來打算弄死十三之後來個轟轟烈烈的殉情戲碼也用上不了。
悲摧!
十四朝遠處看了看,又無聲的笑了,“爺看四哥也不信,否則不能派這麼多人跟著你。”
“十四,你什麼意思啊?”
“這個時候不看緊了,只怕你就真的跑得不見人影了。”
“……”
“皇阿瑪臨終時給你留了事兒,你答應了,所以你挨著等事情結束,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辦完了,爺就不信你不會跑。”
“跑礙著你們什麼了?”我怒了。
“那就不好說了。”十四繼續去削那手裡的木頭。
丫如今也算是半個木匠了,我坐著的椅子都他做的,曾經的大將軍王當木匠,囧囧有神!
“十哥近來還好嗎?”
“除了愛發脾氣,沒啥不好的。”
“不跟看守的人發脾氣了?”
“那不都衝我發了嘛,哪還有火氣對別人發啊。”為毛偶就得如此的鬱悶啊?
“這些年爺呆在這裡許多事都想明白了,你說的對,只要心放開了,哪裡都能活的自在。”
“真難得您終於想開了。”我忍不住刺兒他。
“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爺就更想得開了。”
毛意思?
愛新覺羅?胤禎,嫩這話十分灰常之欠抽啊。
我朝他怒目而視。
十四低頭悶笑,“記得那年在塞上皇阿瑪請薩滿法師給你跳過驅邪舞之後的那個晚上你也像今天這樣有些抓狂。”
那晚偶發下了毒誓,搞得偶從此領取了一張十八層地獄的旅行券,偶是真不願意回憶那晚,可是卻始終無法擺脫那晚。
啊……瓦命真苦!
“奴婢走了,爺您慢慢當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