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心裡很樂。
“繼續說吧。”
我的心“咯噠”一聲懸了起來,又要說?我老這麼沒事找事去神遊也是很累的啊,可我又怕自己萬一聽進耳中拔出來會更慘,這簡直就是左邊懸崖,右邊火山,左右活受罪。
我決定專心吃東西,可我才吃了幾口,就聽到身邊的那位爺用一種很不滿意的口吻說,“爺不說你就一點兒不會主動幫爺佈菜嗎?”
瞧吧瞧吧,這就是可惡的皇家人。
我趕緊掃過桌面,挑了幾個這位主子平時比較中意的菜給他挾進面前的碗裡。
“爺要吃你剛才吃的。”
汗,我明白,您這是怕有人下毒呢,我剛沒時來時難不成你就一口沒吃,鬼才信咧。擺明就是見不得我一個人心無旁鶩的吃吃喝喝,不像你們這樣吃個飯都不得安寧。
這就是赤 裸裸的嫉妒!
我把那些菜倒進我碗裡,再幫他重新挾過,太子爺這才面露笑意,一邊聽下面的人說,一邊吃菜。
至於我,當然是專心吃自己的,喝自己的,偶爾兼顧一下太子的胃。反正,他也不是為了吃而來,肚裡有墊底的東西就好。左右還不得回龍御上去吃啊,我心安理得的很。
我隱隱約約聽到幾個什麼“河工”“江淮”啥的,我猜應該就像雍正王朝裡的演的那樣關於江南的啥啥的,反正我不關心。
後來,大要是他們要談的事已經談妥,竟然叫了唱曲的來。
只是,那唱曲的小媚眼拋的我渾身直發毛,這是何等明目張膽的勾引啊,太子爺您老人家的定力不是一般的好啊。誰誰誰說您貪戀美色,有某方面嗜好的?
“韻竹,她唱的如何?”
“好。”
“彈的如何?”
“好。”
“長的如何?”
“美。”
“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有人不爽了。
“奴婢覺得這位姑娘的眼睛最迷人,一雙翦翦秋水眸,嫵媚風情含情睇,奴婢若是男子,必是要被迷了去的。”這下您滿意了吧,我說的自己都雞皮疙瘩起滿身。
不料,太子聽了哈哈大笑,“爺算是知道了,你這嘴裡只要話一多,準都是樂子。”
我滿頭黑線。
“給爺彈唱一曲如何?”太子一臉“我很民主”的表情讓我無言內傷。
“奴婢不通音律。”老孃只會唱流行歌曲,唱出來怕你們被雷翻。比如我要是敢唱一段《大花轎》,他們能直接以妨礙風化罪讓我浸豬籠去。
太子盯了我一會兒,在確定我真的不是推脫之言後,擺擺手,“關大人,你說這唱曲的女子與爺這丫頭哪個標緻?”
嘎?我不明所以,話題怎麼突然就轉了?
那個被點名的官突然就不住冒汗,然後臉色就有些發白,“奴才有罪,讓這小女子汙了爺的眼。”然後轉過來,就衝那個嬌滴滴的歌女低斥,“還不滾出去。”
這就是遷怒啊。
太子淡淡的說,“以後這樣的事還是少做。”
“奴才知道了。”
“好了,爺該走了。”
跟著太子出門下樓,然後跟著我出來的兩個侍衛大哥恭敬的朝太子行個禮,卻沒有更多的話。
我明白,出門在外,不能太引人注目。
太子看了那兩人一眼,然後朝我溫雅的笑了笑,“丫頭,自己玩去吧,記得早些回去。”
“丫頭知道。”我自認還是很有眼力介的。
果然,我的回答讓太子十分滿意,他伸手捏捏我的臉,然後走了。
我鬱悶的摸著自己被捏的地方,呀呀個呸的,又被佔便宜了,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剛剛在樓上我實在沒有吃太多東西,肚子處於半飽狀態,可是兩個侍衛大哥已經酒足飯飽了,我只好決定一會兒逛街的時候買點零嘴墊吧墊吧。
陪領導吃飯就是這樣,命苦啊。
有句俗話怎麼說來著——才出狼窩,又進虎穴。
前腳走了太子爺,後腳碰見冷麵王。
老康,你到底是不是讓偶自由行動啊,怎麼總跟你的兒子們撞車?您今兒是不是讓他們跟偶自由到一塊來了?
“四爺,十三爺。”我做個揖算是請安了,這在外面的總不好用宮廷禮請安。
這兩人看我的眼神也跟太子今兒遇到我時一樣,帶了點驚豔。也是啊,我平時都不這麼拾掇,難得折騰一回還幾乎昭告天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