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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自找難看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讀者們,我回來啦(*^__^*)前幾天因為有事沒法上網(在文案裡跟你們請過假啦~~),先前又太忙沒能存稿,所以灰常悲催地停更了幾天,8過我會用加更的方式補更的,謝謝你們的支援!麼麼麼,親們讀書快樂!

轉眼間便到了香茹的葬禮,前幾天還鮮活的生命;今日卻已經躺在了靈柩中。如此淒涼;如此可惜;不知道多少男人又在默默地為一朵嬌花的逝去而扼腕嘆息,也許童遠造真的是命格太硬;太貴;一般的女子擔不起。

死者為大,卜藥蓮並沒有感覺多慶幸,當然;也沒有像常詩卉一樣;假裝難過;要死要活,連童遠造看了都有些反抗。反正卜藥蓮一直覺得;一報還一報,這是香茹咎由自取,跟自己沒多大關係……其實,關係大了去了,如果她從來沒救過杜遠橋,也許香茹不會這麼快死在他的手中。

“小茹啊,你怎麼就這麼去了呢,香家你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你怎麼可以舍下為娘,你好狠毒啊!嗚嗚……”香夫人趴在棺材上,哭得好不淒涼。香夫人是個好女人,先前一直教導女兒,嫁過來之後要好好地相夫教子,平安是福,女兒這麼多年沒生育過,她覺得女兒不會成為別的女人的眼中釘,更應該長命百歲,可是何曾想過,香茹偏偏不聽她的教導,落得個如今這般結局。

童遠造拍了拍香夫人的肩膀,眼淚湧了出來,白髮人送黑髮人,莫說是這傷心的場景觸動了所有人,就算是聽著,想想也覺得淒涼。雖然香茹屢屢給童遠造找麻煩,但是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如今她忽然遭遇這樣的不幸,他自然也是十分難受的。

香夫人抬起頭來,姣好的面容,今日竟然有些蒼老。她抽噎著說道,“女婿,我想看小茹最後一面。”

常詩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跟她那哭花了的臉搭配在一起,還真稱得上詭異加難看。她心中暗想,如果香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兒死於非命,不鬧起來才怪呢,只要童府亂成一鍋粥,她就有機會撥弄卜藥蓮,那個小賤,人就等著吃好果子吧!

然而,讓常詩卉感到意外的是,童遠造竟然扶著香夫人慢慢起身,緩緩伸出雙手,覆在了棺材蓋上。他忽然抬起頭,看了常詩卉一眼,眼神有些犀利,兩人目光相撞,常詩卉嚇得哆嗦了一下,果然做賊是要心虛的,當然,她的內心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竊喜。

只見童遠造慢慢將棺材蓋掀開了一點,然後滑動了下來。常詩卉使勁抻了抻脖子,不禁嚇了一跳。當日,她分明看到香茹渾身是血,頸上還有被扼過的痕跡。因為那天她動歪心眼太著急,並沒注意到血跡是杜遠橋的,還以為香茹也被捅了呢。此刻,香茹看上去面色安詳,很像是在夢中忽然斷了呼吸一般,而她頸上的痕跡,也已經全然消失。

香夫人摸了摸女兒冰涼的臉,呢喃了幾句,將棺材蓋覆上了。她抬起頭來看了常詩卉一眼,常詩卉嚇得倒退了一步,她剛才這些反應,被卜藥蓮盡收眼底。卜藥蓮打心眼裡鄙視她,段位這麼低,一來童府就想家鬥,還是先回孃胎裡養養再來吧。常詩卉讓母親給香夫人通風報信的時候,為了邀功,她特意強調,一定要說是自己偷偷摸摸告訴她的,現在倒好,捉雞不成反蝕把米,香夫人對她有意找麻煩似乎很有意見。

童遠造是何等聰明,聽到岳母說要開棺看香茹時,他就猜到了什麼,而常詩卉現在的表現,卻更讓他清楚了事情的由頭。這讓他想起了之前卜藥蓮的話,她果然是有遠見的,當日她便說道:“相公,二姐既然已經去了,我們要節哀順變,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給她辦一場盛大的葬禮,在此之前,一定要請殮妝師將二姐打扮到最美。我想,常師卉跟二姐既然這麼親近,她應該會通知二姐家人這件事情的……”

卜藥蓮說這話時,童遠造只覺得女人很麻煩,她似乎是為了爭寵奪愛,在故意編排常詩卉,現在想來,她是對的。好在,自己聽了她的話,請殮妝師幫香茹修了容,就連頸上的痕跡,也有特製的脂粉覆蓋了。

香茹的葬禮結束之後,童遠造又留香員外和香夫人在府上住了幾天,他完全看得出,這兩個人對常詩卉敬而遠之,很不喜歡她都樣子,這也印證了他自己的猜想,於是更加冷落她。常詩卉心想,自己要掌握主動權,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於是某夜,看到童遠造的書房燭火未盡,她便過去噓寒問暖。

一開始,童遠造覺得近日童府淒涼,他內心也不舒坦,常詩卉的一碗安神湯,讓他的內心暖和了起來,雖然先前還有事情想跟她計較,可是面對眼前這個體貼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