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股上還有點疼罷了,那天去拜訪四夫人,她命僕人將我和母親推倒在了地上,摔得太重,還沒全好。”
童遠造心想,剛才在床上動屁股的時候,可沒有說那裡不利索,這分明是挑撥自己跟卜藥蓮的關係。如今,自己跟蓮兒已經夠疏離了,他實在不願意看到別的女人再多挑事。
終究覺得是這個小女人用“非禮”的名義要挾了自己,童遠造心中不快,而且剛才在床上也未能盡興,於是他下了床,往香茹的房間走去——錦瑟懷著孩子,不方便伺候他,卜藥蓮現在跟他出現了一點隔閡,也不適合翻雲覆雨,只有香茹還能滿足自己的慾望了。
精夜過敏
香茹今天喝了些酒,暈暈乎乎的。當她看到童遠造推開自己的門時;使勁揉了揉眼睛;今天不是他和常詩卉的洞房之夜嗎;怎麼會來自己這裡,一定是看花眼了。
默默地自我安慰了一下;香茹轉身踉蹌著往臥室走去;童遠造卻走上前,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重重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臉頰上。輕微的痛感真實地傳來;香茹有些驚喜地叫道:“相公;怎麼會是你?”
“不是我又是誰,我想你了。”童遠造說著將香茹打橫抱起;進了臥室。
香茹雖然興奮,畢竟這是童遠造和常詩卉的新婚之夜,但是他卻來自己這裡,充分證明自己的魅力比常詩卉大,但是童遠造只有在身體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