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是又有把柄在我手上,以後給我乖乖聽話。”
我忍,我在腦海中化身為《街霸》遊戲中的春麗用她的必殺技百裂腿、鶴踢就、氣功拳把他扁了個十遍八遍,打成豬頭,然後長舒一口氣,壓著嗓子說:“是,公子。”
司空星提到的聚會終於來了。晚上,楚皓月收拾打扮一番,穿上一件寶石藍的雲水袍,衣領袖口均為銀色,玄色繡絲,腰間再扎一條銀光閃閃的腰帶。這個老孔雀!頭上還戴一條嵌寶石的髮帶。他看了我一眼,勉為其難地說:“這次倒罷了。趕明個兒讓總管給你置幾套衣裳。”嘿,敢情這孔雀身邊還得弄個亮閃閃的山雞?
自從回家後,那馬車也一改在外的樸素模樣,早就換上金光閃閃的緞子和馬籠頭。今晚也派上了用場。我們一行人就這樣拉風的去了聚會地點。
相思樓?我心中一動。進去一看,房子裡掛著輕紗幔簾或者珠簾,將空間分隔開,倒有點類似如今講究情調的酒吧。牆壁上掛著一些詩詞書畫,清雅不俗,其中就包括王維的那首《相思》。就連懸掛的燈籠也都各式各樣,形態不同。
楚皓月等人已經包下了一個包間,但是想換到另外一個雅間去,夥計很為難,於是請來了老闆。我有些期待,老闆會不會是……?
結果我失望了,不是莫言。老闆鞠躬道:“那間雅間已經被人包下了。各位爺不要見怪。其實這間也很不錯,正對花園,空氣好。”
有人囔囔:“老闆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老闆哈腰道:“各位各位,我知道諸位爺都是富貴之人。只是這天子腳下非福則貴,無論是哪位小人都得罪不起啊。還請諸位饒了小的,不要為難小的。”
楚皓月說:“也罷,沒工夫跟你閒磨牙,快快上好酒好菜!”聚會正式開始。
這些人大多都是世家子弟,基本全在朝廷供職,互相稱兄道弟。酒過三巡,不免都有些醉意。其中一個臉頰酡紅,雙眼迷離地說:“楚、楚兄,那、那是你新收的小廝?不錯,來,跟我、喝上一杯。”
司空星聞言,微微笑著卻又不言不語地看過來。楚皓月頭也不抬:“嗣文兄太看得起他了。可惜他酒量不好,當眾丟臉就失禮了。”
那人不悅,卻不表露,仍是笑嘻嘻地向我走過來:“來,小兄弟,我們喝一杯。”
我上前一步拿住酒杯一飲而盡:“多謝大人看得起!”
“好!”那人叫好,轉頭對楚皓月說:“楚兄,這~小廝不錯,識~趣。我、喜歡。不如楚兄割、割愛與我?”
楚皓月一笑:“不如你問問他?他願意就行,反正我們楚家是不會強留不想留下的人。”
我拿眼瞟了一眼楚皓月,他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這位錢大人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前途無量。”
錢嗣文故作謙虛卻又開心大笑:“哪裡哪裡,哈哈哈。”
楚皓月趁機在我耳邊輕聲說:“丫大俠,你知道怎麼做了?”
我怒目而視,他戲謔地看著我。我只得故作惶恐:“多謝大人抬愛,但是小的資質平庸,恐怕服侍不好大人。而且,而且楚大人於小人有恩,我已發誓留在公子身邊,公子指到哪裡我就打到哪裡,公子說東施好看我就不能說西施最美,公子要天上的星星我就不敢撈水裡的月亮。總之,公子在,小的就在,一輩子伺候公子。小的,小的恐怕沒有福氣跟著錢大人了。”
“好啊。”“妙哉妙哉!”“感人肺腑啊!”眾人七嘴八舌。
錢大人搖搖頭:“沒想到楚家居然能教匯出如此家僕,我等自愧不如啊!”
我到花園裡透透氣。不一會兒楚皓月提著一壺酒出來了。他看看我:“剛才為何要喝那杯酒?”
“不想公子和大人傷了和氣。”其實我是怕他們囉嗦半天太麻煩,不就一小杯酒麼,一口喝掉多幹脆?再說嚐嚐這上好的古酒也不錯。
他頓了一下:“你竟會為我考慮?”
我沒有作聲,只聽月夜下蟲鳴聲聲。他不知怎的拿出了兩個杯子,滿上酒遞給我一杯。他說:“上次,我上次責罰你,你可還怪我?”
我“滋”喝完酒,說:“不記得是不可能的,不過也談不上恨你。我們不過是觀點不同罷了。不過你若歉疚的話,以後補償我一下好了。”
“你剛才的那番話?”
“隨便說說,你可不要當真啊。我還是希望你能放我走的。”其實我現在也不是走不了,只是找到莫言他們之前暫且落個腳而已。
他點點頭:“我當然